,朝臣无能,导致桓灵二帝只信任宦官,宦官大多不学无术,曲意逢迎,导致朝堂上乌烟瘴气。皇帝让外戚和宦官互相制衡,但他们不愿意达成统一,只想干掉对方,替皇帝独揽大权。然后就从这里说何进被杀、诛杀董卓……各地诸侯都想攻打许都抢夺皇帝,把皇帝视若可以争夺的珍宝。在内还有董氏、伏氏外戚先后试图擅权。 又诚恳谦逊的分析了自己的处境:“交战时,败则死,胜则被指为不臣。还政则被外戚诛灭满门,这样的先例数不胜数,不还政则背负骂名却可以保护天子。实不相瞒,天子的处境堪忧,诸侯们名为汉臣实为汉贼。”点名批评所有有势力的诸侯。 “天子虽有才略,信重孟德,奈何人才凋敝……恕我直言,若是高祖、武帝、宣帝、光武帝、是当今天子,天下怎会如此四分五裂。” 简而言之:天子不行,我也木有办法,你们如果上了应该行。 皇帝们对他这话还挺认同的,虽然之前想过如果自己是刘协也没什么好办法,但是肯定能比刘协好——每一个身在局外指点江山的人都这么想。 说到最后,又伏地拭泪,开始他的表演:“曹丕那逆子,是我忙于军政,管教无方。。。人都说父债子还,如今是要子债父还。还请陛下责罚。” 能做主的汉朝皇帝们陷入沉思中,原先是准备痛殴他几顿,听他一说,好像他的处境确实很艰难。再想一想,谁还没有一个混蛋不听话的儿子呢?谁的儿子听话啊! 刘邦刚想施恩于人,给他一个机会,忽然盯着走过来的两人,心里头最明白什么叫逆子。抓紧机会:“我不怪” 扶苏抓紧时机抢在他们原谅曹操之前,远远的高声说:“听说来了新皇帝,怎么跪在这里?我才是镇长,你可拜错了门庭。”一边说,一边伸手扶他起来。 曹操抬头一看,咦?镇长?秦始皇吗?秦始皇的气质这样温和可亲?震惊! 机智的拒不起来。 刘盈也笑眯眯的:“儿子做的事,和父亲有什么关系。我祖父可没被牵连在内。” 刘邦:“屁话,我爹又不是权臣,也没给我军队。”还经常数落我不事生产。 刘秀沉着脸按剑而起,平时能在一起下棋喝茶,遇到事情你还是走开的好:“扶苏公子,惠帝,我们审问汉臣,不用你们来施加恩惠收买人心。” 曹操:惠帝?这是什么奇怪的关系?惠帝为什么站在公子扶苏身边……我就觉得这不可能是秦始皇嘛,惠帝居然投靠公子扶苏,也是,上和父亲关系不睦,下没有子嗣继位,要留在汉朝阵营还挺尴尬。 扶苏呵呵一笑:“法碑上写了,生前的瓜葛全部斩断,君臣父子夫妻尽归于无。你说他是汉臣,整个地府都不认这一点。我是镇长,这镇子里的事,我都可以管。”别看这个镇长当的几十年都什么不管,真要想管,其实权力不小。就连这些年他们拖欠的赋税也可以查一查。 曹操:哦吼!这种好事居然是真的?(碑上刻了,但他不信)等等!丁夫人和曹昂可以彻底不认我了? 刘庄气的要命,当即反驳道:“话虽如此,难道阎君不爱忠臣孝子?偏爱乱臣贼子?” 刘盈:“你不要胡搅蛮缠,单说臣子的行径,不问君父的德行。”他对这些词儿有点敏感。 刘庄瞅着旁边这些丢人现眼的皇帝,这些活生生的例子,真没法瞪眼瞎说君父永远都是对的——大部分儒生都能这么说。 刘恒制止他们继续探讨这个问题,这是个永远也探讨不完的事:“镇长何必着急,我们并未对曹操动粗。自家子侄打就打了,对新朝代的皇帝,重得问清楚才好。” 才好决定要不要宽容的拉拢他,哎,我估计是来不及了。我们能以高祖被人拐走吕后依然和睦共处的心胸来宽容他,可是这曹操生性多疑,肯定不敢被我们拉拢。 刘邦也想明白了这一点,曹操的多疑是他敌我双方都承认的一点,意兴阑珊的一手两个核桃,奋力对着一拍。不用抹脸就换了一副和事老面孔:“算啦,不就是亡国么,呵,扶苏,这一点你可比不了我。” 扶苏:“哦?愿闻其详。” “你所见的至多是亡了一次秦国,汉朝可是灭亡了两次,呵呵呵呵”刘邦摆了摆手:“曹操,你起来吧。就像刘欣那套鬼话说的,天命在汝。谁还没有个表面上恭顺,等亲爹一咽气就欢天喜地为所欲为的小兔崽子。” 正如他所预料的一样,其他汉朝皇帝的几乎都为了他这句话跳脚——刘邦很善于气人,有时候是试探,有时候就真是撒泼——汉朝灭亡了两次到底有什么可比的!!嗯?好像确实好一点喔。 刘欣:天命还是很可靠的。 刘盈伸长脖子左右,仔细扫过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