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央,反正不用管食水和交通。万一打破壁垒之后还没跑到地府的都城召集旧部就被阎君发觉——他们的兵将能飞过来——那还干个屁!想来阎君吃了几亏,不会再傻到派我们的旧臣来抓人。” 高祖毕竟是开国之人,虽然看起来是个流氓,但是一个普通的流氓难能吸引到那么多能臣勇将呢。 薄姬暗暗点头,轻声说道:“即便是韩非,和始皇也没有君臣之情。” “不错。”刘邦点了点他们,撇了撇嘴:“给朕留了贯高,给他留了刘据。呵呵。” 接下来探讨另一件事,要不要把买来的情报再卖给嬴政呢? 要不要和他联合起来,一起去夺取自由? 拿筹码算一算,嬴政的谋臣勇将又多又好,忠诚正直的也不少,阎君那儿肯定有不少。要不要拉他入伙? 众人正在探讨是否和秦帝结盟。 天上飘飘悠悠下来一卷素绢,上面写着刘贺继位27天,不理朝政,荒淫无道,邃被废。 集体炸锅! 掀桌子的、破口大骂的、诅咒的。 有一种最传统、也最简单的、妇女们经常使用的诅咒方式——用菜刀剁菜板,大声叫骂对方的名字。刘彻无意间使用了这种诅咒,他一边用剑砍木料一边大骂:“霍光!贼子!” 在旁边安安静静的坐了一会刘弗陵悄悄溜走,找到刘盈,在诸位祖宗之中,唯一能让他感到亲切温暖的就是惠帝。他说:“我告诉您一件事,您不要告诉其他人。” 刘盈谨慎的问:“是要谋害扶苏吗?” “不是。” “那,是要偷袭始皇和我娘么?” “也不是。” “那好,那我发誓绝不告诉别人。” 刘弗陵小声说了:“高祖买到了两个消息,我们或许能得到自由。您要回来帮助高祖么?”我在生前不自由,死后还是不自由,好难过。 刘盈沉吟了好一会:“不。我宁愿呆在这里。”他知道,只有在起事之前回去追随,才有可能抹去过去对刘邦的不敬。 在这里太后像是温柔的母亲,始皇帝像严肃可靠的尊长,还有一个亲切可靠的好朋友,也能和张嫣在一起谈笑,偶尔还能卖腐。即便让我重新回去当皇帝,我也不愿意。他反而劝这个小朋友:“富贵险中求,你自己多加保重。” 刘弗陵含泪凝望他:“如果我母亲在这里,或许我……算了。我要去搏一搏。” “且慢。”张嫣如鬼魅般出现在他身后:“你还有一条路。” “你是?” 刘盈介绍到:“这是我的外甥女。”他特别不愿意提起这是自己的妻子。 “原来是孝惠后,弗陵失礼了。” 张嫣道:“附耳过来。” 刘弗陵蹲下身听她低言细语,先是瞪大眼睛,随即连连点头,又面露迟疑之色。 刘盈赶紧把耳朵凑过去。 张嫣后退一步,笑道:“我说完了。未必可信,听不听在你。” 刘弗陵迟疑迷惑的拱手:“多谢孝惠后教诲,弗陵回去再思再想。”又对刘盈拱手,就迷迷糊糊的走开了。 “你对他说什么了?” “我起了一卦,他另有出路。平理刑狱、惩治贪腐、轻徭薄赋、与民休息的皇帝都另有出路。” 刘盈明白了:“他可以自请称臣,为阎君效命?” 张嫣震惊的瞪大眼睛,讶然:“我想了很久,反复推演,才想明白这条出路。陛下怎么明白的这样快?” 刘盈笑道:“我当过皇帝,阎君也是阴间的皇帝,自然能懂。” 扶苏试图制作能自动上弦和放箭的弩机,失败了第三百多次,出来溜达溜达,正听见他最后一句话。对阿嫣比划了禁声的手势,悄悄接近刘盈背后,猛地抓住他的腰举高高。 刘盈惊叫:“啊!!!谁啊!放我下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