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铜勺和铝勺对他们一定有很大的用处,而且只是暂时以勺子的形态被留在太平府监牢。” “嗯,或许要找到源头才能证明现在这一切猜想。” 他俩最后也下了这么个结论。 但紧接着,他们俩却也聊起了另外一个这数日来在太平府监牢的奇怪见闻。 毕竟,他们都是对犯罪者有着极高敏感度的人,在这样一个谜团前就也会有各自不同的判断,所以当下富察尔济只沉吟了下才突然开口道, “不过,话说回来,看到杀婴蔡他们这群犯人平常的样子,我觉得这个监牢其实很奇怪。” 撤开一条手臂,倒下来望着二人头了一句。 “奇怪什么?” 段鸮回答。 “咱们这么说吧,你有没有觉得,越是底层的犯人越住在底下,越往上地位越高,就和我们构想的这个监狱地图一样,这是一个有明确阶级的地方,不知道上方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这话倒听着倒有点意思。 说完,终于绑完自己这头长头发的富察尔济还往后一靠松了口气,又拿手指了指在二人上方拱顶的地方。 “我们身处于一个不断向上升的监牢中,越是住在底下的人越无法获知最顶上的秘密,想要了解这个监狱最顶层的是什么,只有亲自想办法进入上层。” 现在他们所处的位置正是整个监牢堡垒的四到三层正当中。 如果代入他口中所说的话,他们现在就处于最底层往上的一个中间阶段。 而他口中所说的地图,其实他俩方才根据四面堡垒外圈之外的矮树和田地的翻地情况来说来做的一张建筑比例地图。 这种比例图,多是旧时的建筑专家们用于前朝城防构造的。 如太平府主城城垣周长为六千六十米,地基最宽为三十二米的,一般会以五百分比一的比例才设想这个图形构造,此外,堡垒墙和农耕地也会有相应的比例。 可狱中没有笔墨,无法完全记录下关于太平府一号监牢的内部构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