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侦探,早。” 因为已经算是是赶鸭子上架了,今天这二人说话倒是难得客气了点,只是这两个人就算客气了点,那说话的口气也是一个赛一个的假。 他们都并不喜欢彼此。 敬而远之这一句,从来也不是虚的,因为都是心性凉薄之人,就也不可能轻易相信任何人。 可就如札克善所说,因那刘通天和严氏当初地契上的一字之差。 使得他们现在身负大清律法的约束,要是不选择结契,怕是真要因为这种荒唐的原因变成两个戴罪之身。 可这成亲本乃人生头一等大事,所以,即便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做,到了真要出来又得开那个口时。 说句难听的,这两个人变都有又闷又骚/起来。 因两个人都带着些试探的意味,更不愿将自己的筹码就这样一次抛出,颇有种在这周旋玩智斗的意思。 他们都只求,能寻个折中之法,把这麻烦给赶紧解决掉。 这么想着,一只手撑着头揉了揉太阳穴,其实昨夜也想了挺久的富察尔济便也又抬头打量了眼对面这仵作。 说实话,他觉得自己并不算是个以貌取人的人。 段鸮在他看来,长得也并不丑。 只是他觉得对方不丑,也不算讨厌是一回事,要和这个人假成亲却也是另一回事。 他性格素来放诞无忌,过去现在都是那种,从不愿被拘束的狂妄脾气。 可偏偏对面这人却是个实打实的笑面虎,总让人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说一句奸诈筹谋之人也不为过。 可谁让他现在也只是个—— 想到这儿,不由得回忆起昨夜自己那‘朋友’离去时说的那番还有一年方可回到原位话,富察尔济便也在暗自琢磨了一下。 刚好这时,远处只传来两三下炮仗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