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着,面露忧虑,生怕此案不破要惹得知府震怒的马县令拍拍桌子便也一锤定音了。 这之后几日,这案子也有了新的进展。 段鸮那天所给出的那些尸检物证,事后衙门众人已经都一一传看了。 虽然仵作一行本是搜集死人物证的。 但像段鸮这样,能把这至关重要的证据抽丝剥茧令死人真的重新开口说话也是少见。 旁人一时只觉得奇,连带着对这从严州府带着个儿子初来乍到,顶着张疤痕脸的仵作也是刮目相看了不少。 对此,一个人早已习惯独来独往的段鸮倒也没什么感觉。 只在当天他送完物证就从衙门走了,后续再四处抓那石头菩萨案的真凶一事他也未插手。 因一举推翻了最初凶手是个女子的假设,那么就只能另从男人的方向去找了。 可瑞邛是个童生,日一天到晚住在书院里,若说他身边见得最多的男子,怕是就是那松阳书院里的一众童生了。 经官府那边初步排查,有两个同在书院备考的童生倒是进入了官府的视线。 这两个童生,一个叫张炳,一个叫王聘。 前者和瑞邛似有仇,听说在书院里曾因一言不合就拳脚相加过。 但那一夜,他据说并不在松阳,而是去了临县和本一块要参加秋围的友人喝酒去了,一干友人便可为他作证。 另一个那名叫王聘的童生。 曾有传言,他和瑞邛一直交往甚密,关系颇佳,常见两人有私下来往,可当官府去找他时,却发现他家中也已四五日不见人影了。 “你们是他的同窗,可知,王聘人现在在哪儿?” “不,不知,官爷,前日里他就突然不见了,瑞邛死的那天他人也不在书院……怕,怕是这几天根本就没回来过,我们也见不着他……” 联系前因后果,王聘在案发之前就离奇失踪,此事怕是和瑞邛的死有莫大关联。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