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种,今天我就好好教训教训你,最近是爷没有好好招待你,忽略你了是吧,别急,我这就来……” 赵牧见势不妙,赶紧抱住了顾长鸣。 顾长鸣被拦住动弹不得,他不满地推了推赵牧,“你这是做什么,拖住我做甚?还不赶紧给我抓住那贱种!” 赵牧当然没有松手,将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顾长鸣身上:“您不能去啊,刚刚发生的事情他全都知道,他要是去司马夫子那里告状,说你诗学课上做算学题,您可要挨罚了!” 在边上的瘦子和胖子本来是打算合力去抓住顾长h盛的,但听赵牧这么一说,也有点犹豫。 此时顾长鸣的理智也回笼了些!思索再三觉得赵牧说的有理。 “那这次我便放了你,下次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顾长盛理都未理他,自顾自走了,他说了些什么也没听清楚。 也许曾经他会为顾长鸣的行为伤心,想拼命修复两人的关系,但现在,却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了。 有的,也只是厌烦。 既然你们不在乎我,那我也不必将你们放在心上,各自视而不见便好。 顾长盛又找了块草地躺下,看着蓝天白云出神。 不知道夫子的房子找的如何了,是否订下了…… 那李年,必须找个机会赶出书院才好。 明明是个不学无术的,却也学人来上学,真是奇怪。除非,他有目的。 桐城的三大世家,除了顾家和王家,剩下的便是李家,而李年便是李家最小的儿子,与他嫡亲的大哥相差了四十五岁… 也正因为李年年纪小,故从小便被家人捧在了手心,养成了一副唯我独尊的性子。 若只是如此,那李年的名声也不必如此难听,毕竟哪个名门望族不是将子孙看的极重。 只是这个李年格外放荡不羁。这人在欢场上,是出了名的始乱终弃,并且被抛弃的都是男人。 每次都是放低身子真心追求,但等真弄到手,又很快弃之不顾。 顾长盛偶然见过他几次,便记住了他,谁知竟是在这般场合再次遇见。 …… 而被男主念叨的季远川,此时正在将乙字六号班的考卷全部收了上来。 他先是大致地翻了翻,看起来状况还不错,没有空的太多的卷子,更没有白卷之类的,季远川不禁在心里点了点头。 他本来是打算在乙字十三号班实行与丙字六号班一样的制度,但因为之前求了山长,将十三班放入试验班,且山长说还需要几日才能下决定,季远川便打算过几日再说。 虽然书院对他掌师的职位还未正式授予,但也是板上钉钉没跑的事了,只是缺一道手续而已。 五个游学名额,给了六号班两个,那还剩下三个。 这三个需好好想想用处才好。 整理考卷的片刻,季远川思绪万千,抬起头后,神思回归,微笑地看着堂中的学生。 “我大略看了看,似乎还算不错,待我回去将这些全部批改出来后,我才能做出判断,该如何调整你们的学习计划。现在我们便来聊聊你们的学习情况,在最近这段时间内,你们都是如何学习的,更倾向于怎样的学习方式,之前你们的夫子是如何督促你们学习的,这些都可以好好说说!好了,想发言的可以举手。” 或许是季远川的态度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