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感觉身边的温度都降了下来,整个人好像追入了冰窟一样,刺激的他喘不过气来。 后来,事情就变得简单了,白尹几乎是疯了一样地从他家的祠堂里冲了出去,一路向着宫里跑去。 他觉得那个人是不会死的,便是真的死了,也不能就这样随便发个公告就说他死了。 他觉得自己总要进宫去见到闻人司,哪怕是见到他的尸体也可以。 然而令他崩溃地是,他不仅没有看到他的尸体,他的灵堂,甚至还要接受一个比闻人司死去还悲催的事实。 他是在太后的指引下去了昆仑,带着闻人司去的。 然而回来的时候,却只剩下了他自己,和一双便宜眼睛。 他能看见这世界的一景一物了,但是偏偏看不见那个他最喜欢的阿司。 他质问,跑到万俟夏的面前质问。 那时的闻人夏就披头散发地,慵懒地斜依在东宫的那张床榻上,怀里搂着一个同样慵懒的面容姣好的男子,江如意陪侍在一边,却仿佛看不见这样香艳的场景。 白尹只觉得头皮发麻,那眼睛愣愣瞅着那个男子。 陌生的男子也回头看了他眼,眼角温存的是淫欲,嘴角轻佻之间,无不美艳。 白尹当时记得自己的结巴,和血液的冰冷。 “阿司……阿……” 他试着对着那个男子唤出那个名字。 男子皱眉。 闻人夏嘴角微微一挑,却是勾过那人的下巴,转过去对着白尹。 “来,过来告诉眼前的这个白大人,你叫什么?” 陌生的男子眼睛忽闪忽闪,眨地那样的伶俐: “奴叫舟水。” 舟水,那是闻人司的字。 白尹怎会不认得,白尹觉得实在是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他的阿司又怎么能承欢在别人的身旁! 然而闻人夏实在是够狠心,下一句话更加戳痛白尹的心神: “白尹啊,你觉得我给他起的名字好听么?他可以叫舟水,别人也可以,也可以有千千万万个男妓叫舟水……你看这个舟水怎么样?虽然呢?这个舟水,不如你那个舟水漂亮,甚至连他的一半都比不得。但是呢,想来他们现在享受的待遇是一个样子的呢。” “阿司呢?”白尹感觉到自己眉间的抽搐。 闻人夏皱眉:“别叫的这么亲么……” 白尹几乎是踏上一步,江如意一看白尹有所动作,不由得失声惊呼!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