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开后,她脸上羞得通红,看一眼林开栋又急忙低下头去,手已经去解腰带,两三下就已经肌肤半露。 林开栋见状,急忙上前帮她穿衣:“欢喜,这不合适。” 身为未嫁女子,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拒绝,李欢喜恼了,将他披到身上的衣衫扯过来揉成一团丢出:“你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做甚?难道你也和女人一样有不方便的时候?” 林开栋急忙哄:“欢喜,我有难处。” 李欢喜眼眶含泪瞪着他:“你是不是后悔了?” 林开栋:“……”是! 但他是男人,在两人之间来往,问起来占便宜的是他,就算真的后悔了,也不能当面说。尤其李欢喜是李家庄的姑娘,他要是敢直说,回头女装主收拾他怎么办? “没有。”林开栋重新捡起地上的衣衫帮她披上,敷衍道:“我我盼这天盼了好久,我今日有事,欢喜,你看我这个脸,你亲得下去吗?” 李欢喜对他正是情浓的时候,看见他裹成了白冬瓜一样的脸,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好奇问:“你怎么受的伤?” 林开栋不好说是被妻子打的,只道:“昨天被人误伤,大夫说需要静养。” “不严重吧?”李欢喜从进来就看到林开栋精神得不行,不像深受重伤的样子,再说,习武之人磕磕碰碰难免,她也就没多担忧。 林开栋摆摆手:“就是不能乱动,万一扯下了伤口,容易毁容。” 李欢喜看着他的脸,眼神里都是羞意:“脸上有疤的男人,很有男人味。我喜欢!” 林开栋:“……” 他不喜欢啊! 说话间,他已经把李欢喜身上的衣裙拉好,又把人拖到窗边。 李欢喜好不容易下一趟山,也终于得以和情郎光明正大,并不想就此离开。看着窗户一脸为难:“我出不去。” 林开栋抬脚就要踹。 习武之人,这窗户于他来说就跟白纸一样脆弱。 李欢喜一把将他拉住:“动静太大,万一有人知道我和你在此,就算我们已经有了婚约,也实在好说不好听。” 她并不怕丢脸,实在不行就此离开,伸手又去摸他的脸:“栋哥哥……” 她踮起脚,吻了上去。 林开栋倒是能推开,但他在李欢喜面前一直也没表露出对她的厌恶,实在不敢撕破脸,急忙将她推开,但又不敢推得太狠。 在李欢喜眼中,他这是半推半就。当即扑得更狠。 另一边,秦秋婉把林母带回了水榭。也没有费心招待,又开始练剑。 林母出身普通人家,不会习武。但当下以武为尊,看到儿媳剑招耍得好看,加上今日得知儿媳愿意纳妾,且还有意让儿子和李欢喜独处,一改往日的妒性……应该很快就能有孙子抱。她心情愉悦无比,并不觉得自己被怠慢,含笑坐在一旁看着。 秦秋婉两套剑法练完,已经过了半个时辰。她好奇地问门口的成叔:“李欢喜走了吗?” 成叔面色不太好,冲她摇了摇头。 李姑娘着实不懂规矩。 这还没进门呢,就敢独处这么久,以后还不知道要如何猖狂。 林母见状,眉眼俱是笑意:“他们俩难得独处,我们就不要管了。” 秦秋婉收势:“我饿,让人送饭菜来。” 林母早就饿了,这会儿一直在旁边啃点心,闻言赞同:“我喜欢吃烤乳猪,皮脆肉嫩,咬一口满是肉香,让酒楼送一只过来。”又看向秦秋婉:“我们俩吃不完,还可以让开栋二人过来吃。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