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一个亲吻根本不够,她撑着下巴看了看陈谕,又忍不住在他脸颊亲了第二下、第三下。 从脸颊亲到嘴唇,她自以为自己的动作很轻,陈谕不会醒来,于是把嘴唇在陈谕的唇上都贴了两秒。 谁知道刚想退开的时候,搂在她腰间的手力道忽然重了几分,下一秒,就被陈谕翻身覆到了身下。 他的唇贴着她,嗓音里带着丝笑意,低哑说:“要亲就好好亲,跟小鸡啄米似的,敷衍谁呢。” 陆嘉鱼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她有些羞恼,掐住陈谕的腰,“你早就醒了!你装睡!” 陈谕嗤笑,一边吻她一边低声说:“讲点道理,我明明是被你亲醒的。” 他唇角笑意更深,又问:“你是不是经常偷偷亲我?” 陆嘉鱼怎么可能承认,耳根红彤彤的,否认道:“你少自恋。” 陈谕笑,恋恋不舍地吻了陆嘉鱼好久才终于松开。 他的手顺着陆嘉鱼的腰往下摸索,握住她腿根,低哑着声问:“还疼吗?” 陆嘉鱼脑海中想到昨晚,脸上忽然爬上红云,她有些害羞,把脸埋进陈谕怀里,小声说:“有一点。” 陈谕低头亲亲她额角,轻声说:“你在酒店休息,我上午还要去趟研究所,中午给你买午饭回来。” 陆嘉鱼唔了一声,点点头,乖巧地说:“好。” 陆嘉鱼出门两天,回到学校的时候整个人快乐得像只小精灵,就连睡觉躺在床上都要哼哼歌。 最先发现陆嘉鱼不对劲的是秦雪,那天上专业课,陆嘉鱼穿着舞蹈服在压腿,秦雪在她旁边,本来在和她说悄悄话,她突然眼尖,看到陆嘉鱼肩带下面压住了一小块吻痕。 她不由得咦了一声,伸手拉了下陆嘉鱼的肩带,把那块吻痕看清楚了一点,她坏笑道:“小鱼,有情况啊。” 陆嘉鱼弯唇笑,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把肩带遮好,朝秦雪悄悄做了个嘘的手势。 秦雪一脸八卦,好奇又兴奋,小声问:“你们睡了?什么感觉?” 陆嘉鱼噗地笑出来,神神秘秘地说:“不能教坏你,等你找到喜欢的人就知道了。” 其实陆嘉鱼也并不是故意不说,而是她自己也形容不出那是什么感觉。在她看来,和喜欢的人做亲密的事,是件令她感到非常幸福的事。 不过她最近也有一些烦恼,沈池不知道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地缠着她。 他几乎每天都到学校拦她,她起初还停下来听他要说什么,到后来实在烦透了,每次看到他就立刻掉头离开。 可沈池仿佛不知疲倦,也听不懂人话,每天雷打不动地抱着花出现在她面前。 有一次下课,她被沈池拦在舞蹈室外面,怀里抱着一捧鲜红的玫瑰,非常高调。 路过的同学都在看她,她真的烦透了,忍不住冲他发火,“沈池,你有病吗?跟你说过很多次,我已经有男朋友,我很爱他,麻烦你不要再缠着我。” 沈池仿佛觉得她在撒谎一样,他笃定地看她,说:“不,小鱼,你只不过是怪我。你不可能喜欢上别人。我们初中就认识,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说变就变。” “当初是我懦弱,小鱼,你原谅我。我已经和我爸妈断绝了关系,从今以后,我不再是沈家的人,也不再是高官的儿子,我们一起到国外去,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陆嘉鱼皱了眉,她陌生地看着沈池。当她看清楚一个人,说话就有些伤人了,“沈池,我现在终于知道,我当初的眼光有多差。像你这样毫无担当,懦弱又自私的人,我当初怎么会喜欢你?” 沈池怔怔地看着陆嘉鱼,他摇摇头,仍旧不肯相信,他低声道:“不,小鱼,你现在只是怪我,你是喜欢我的,你曾经说过,这个世界上最喜欢我。我昨晚在家里翻我们的合照,我们有好多快乐的时光,你都忘了吗?” 陆嘉鱼不想跟他纠缠,冷淡道:“是,我都忘了。沈池,我最后说一次,别再来烦我。” 六月十九日,是北城舞蹈学院的百年校庆,陆嘉鱼作为去年专业课和文化课双第一,再加上又在国际芭蕾舞比赛中获过一些奖,所以系主任要求她单独出一个节目。 那段时间每天忙着排舞,忙得都没时间和陈谕见面,以至于每天晚上坐在宿舍外面和陈谕煲电话粥的时候,都舍不得挂电话。 她小小声说:“早知道我就不答应表演节目了,都没时间跟你约会。” 陈谕道:“别啊。你跳舞不知道多好看,你别为了我放弃了自己的梦想。我一有时间就立刻过来见你。” 陆嘉鱼委屈地嘟囔,“可我们最近每次见面都见不了多久。” 她最近因为忙着排舞,真是一点空闲的时间都没有。陈谕每次过来找她,两个人就只能在舞蹈室外面匆匆说一会儿话,最长一次见面才一起吃了顿午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