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刑牧君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吃菜喝酒,然后道,“跟着来漠北的你那个朋友,叫许娇的,找时间带来府里,我想见一见。” 刑小棠都惊了,“你想干嘛?” 刑牧君瞥她一眼,“我能干嘛?你也是不必将我想的那么不堪。” “要不你先数数你后院有多少人?” 刑牧君:“……,也不是要见她,我要见的,是她身边那个护卫,他是不是叫宿歌?” …… 刑小棠带了许娇来侯府,让人将宿歌单独带去见侯爷。 许娇心生担忧,“侯爷为何要见宿歌?会不会出什么事?宿歌性子沉闷,不擅与人交谈,万一触怒侯爷……” “放心,他就是在镇北侯面前说笑话都没事。” “……那不可能,宿歌不会说笑话。” 许娇跟宿歌相处久了,也才堪堪到他开始有自主想法的阶段,这都已经是很不容易了,还指望他讲笑话? “不过,侯爷为什么要见宿歌?” “也没什么,宿歌可能是他一直在找的人,所以见一见看到底是不是。” 刑牧君当年会无召入都郡,就是为了找人,得到消息他的故友携幼子出现在东离都郡,怕迟了又找不着,因此只得隐藏了踪迹,只是依然没能找到。 “原先一直不知道宿歌的存在,是他被改了名,这会儿换回了原本的名字,他无意间知道才让人去打听,年岁也符合。” 许娇惊呆了,“宿歌是镇北侯故友的孩子?侯爷还大费周章地一直找到现在?” 原来他不是个小可怜啊…… “那这么说,他不用再做我的护卫了?” 刑小棠看她,“兴许是的,镇北侯对亲信的人都挺不错,应当会有安排,若是宿歌去了别处,你怎么办?” 许娇笑起来,“有什么可怎么办的?我会为他高兴,之前吃了那么些苦,也总该过点好日子,宿歌虽然人沉闷了些,但品性端正,沉稳可靠,只要给他机会,他定能出人头地,不比在我身边做个护卫强?” 可能会有些舍不得,但许娇真的很为他开心,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刑小棠抱了抱许娇,“到时候我想办法再给你找几个护卫,我在漠北还是摸到些门道的,放心吧。” …… 等宿歌回来,刑小棠试图从他的表情里揣测一番,然而宿歌跟见镇北侯之前毫无两样,一张正直的脸面无表情,习惯性地站在许娇身侧。 难道不是刑牧君要找的人? 许娇就干脆得多,“你可是镇北侯要找的人?” 宿歌点点头,许娇又问,“那镇北侯可有说什么?比如想提拔历练你?”,他又点点头。 刑小棠受不了地趴在桌上,也就娇娇姐耐心好,换成自己,这么聊天她就要炸了。 “那你什么时候去?可给了收拾东西的时间?昨个儿在铺子里给你订的衣衫也不知能不能取了,可有其他要准备的没有?” 宿歌眼里浮现出淡淡的茫然,“去哪里?” 刑小棠抬起头,与许娇对视了一眼,惊奇道,“你不是说镇北侯要提拔你?给了你什么样的历练?” “我没答应。” 许娇顿时提高了嗓门,“为什么不答应你脑子坏掉了?能在镇北侯身边做事可遇不可求!你赶紧,现在就回去重新答应!” 许娇都被他气傻了,宿歌站着没动,憋了半天,闷闷地问,“我护卫哪里做得不好吗。”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