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弟子世人皆知,不过他若肯指点院里的孩子一二,也算是他们的造化,随缘便是。” 众人皆以为然,感叹一番又提起别的事来,“听说沈先生此次也会与长孙先生同行,我已将院中擅丹青的学生挑出些许,也不知到时他们可有机缘。” 白雁丘忽然抬头,“刚入书院的有个小姑娘,画画挺有意思,你要不要看一看?” 周珂想了想拒绝了,“顶多是有些天赋,只入院时间短未好好□□过,想来也入不了沈大师的眼。” 白雁丘觉得他说的也对,好在唐小棠年纪还小,好好练一练往后未必不会有其他的机缘,便作罢了。 此刻唐小棠吃饱喝足,搓手手终于等到了丹青讲学。 学堂里人还不少,唐小棠激动起来,这么多志趣相投的人,兴许能交到一两个好友,她可太崇拜画画好的人了。 丹青由周珂先生教授,新来的学子,周珂都会安排他们先练习最基础的线条。 基础总是最枯燥无味的,原本只是觉得有趣才来试一试的学子,耐心渐渐消失。 唐小棠听见旁边有人嘀嘀咕咕,“不就是画线吗,我这都画得挺好了,先生也不教点别的。” “就是,我家里请的先生起先都是让我画一些简单的花鸟,比这有意思多了。” “我看学堂里其他人好像画的也就那样,这书院是不是丹青不大行啊?” 唐小棠觉得自己最欠缺的正是基础,她按着先生吩咐的一次次地练,周珂还时不时地会过来指正,唐小棠于是练得越发勤奋,这不比背书强? 周珂不动声色地打量评估新生,目光更多地落在唐小棠身上,这应当就是白雁丘说的,那个画画有意思的小姑娘吧?果真有些意思,是个好苗子。 若她能早些来书院,好好培养,兴许这一次真的能走大运,可惜了…… …… 唐小棠最近沉迷学习,学堂的讲课她不敢不去,丹青课程也一节不落,日子逐渐无比充实。 因此被白雁丘找的时候,唐小棠是迷惑的。 她路上迅速回顾自己这段时间的表现,还行啊,怎么还被单找了呢?秦大川和唐启元嗅到了热闹,美其名曰陪她一块儿,路上轮番猜测,个个都不靠谱。 等到了议事厅,看到了唐启召之后,唐小棠脑子才咯噔一下,坏了,她就说最近过得太滋润好像忘记了点什么…… 议事厅除了唐启召,还有另外两个学生,一个鼻青,一个脸肿,看唐启召的目光恨不得吃了他。 秦大川凑到唐小棠身后声音悄悄的,“没事没事,这么多天了你二哥才打架,已经很不容易了。” 唐小棠完全没被安慰到,她快步走到唐启召身边,“二哥,你受伤了没?是不是他们两个欺负你,怎么还以多欺少不讲武德呢。” 白雁丘:“……”,小丫头还挺会先声夺人。 唐启召露出一口白牙,“就他们,能伤得到我?” 他得意的表情还没露出来,鞋面儿就被妹妹重重地踩了一脚,唐小棠仍旧一脸担心,“这可怎么是好,莫不是欺负咱们是镇上来的好拿捏,二哥你别怕,先生都在这里,他们会给咱们做主的。” 鼻青脸肿二人组忍不住跳起来,捂着自己的脸,“明明是他凶残粗野,看看把我们都打成什么样了!” 唐小棠转身奇怪地看他,“怎么你们没有二打一吗?” “……” 没打过也算是以多欺少啊,她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白雁丘脑壳疼,唐启召油盐不进,唐启熙一时半会儿赶不过来,打听了一下知道唐启召很听妹妹的话这才把人叫过来。 “唐小棠,此事究竟如何,你先问一问你二哥,是何缘由,再怎么说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