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平时一向内向,寡言少语的助理盯着好一会,忍不住道:“舒总,您这手真的很像大力水手。” ? 舒妤吸了口气,“我觉得你这种视钱财如粪土的同志肯定不怎么稀罕年终奖。” “我错了,舒总,您这其实像个手提包,特别时尚。” “……” 话题最后在舒妤的沉默中结束。 助理迈着“薛定谔的年终奖”忐忑的离开。 舒妤举起自己的手来回看了眼,又想起那天的傅西辞,总觉得包成这样也是他故意的,就是故意让她丢人。 嘁,恩将仇报的狗男人! 抱着这样的怨念,舒妤这两天都不打算给他一个正眼,他大概也有这样的自觉,很懂事的没出现在她眼前。 她问完傅明双小汤圆的情况后,就当没这个人,早早的就睡下了。 可能带着气,梦里也很不安稳。 她睡的迷迷糊糊,睁开眼时看见房间的壁灯亮起来了,床边是她最不想见到的人。 傅西辞垂着眼,眼神格外的专注。 舒妤顺着视线看过去,才发现他抓着的是自己的手,小馒头一样的纱布被他一层一层拆掉的,因为太多层了,拆的时候也费了点时间。 纱布被拆开了,手背上的痕迹已经结了粉色的痂,横在她整个手背上,像是只盘踞的蜈蚣,怎么看怎么丑。 她前面没看见,根本就没注意到伤口能狰狞成这样。 这要是留疤了,她是不是得有个刀疤女的称号? 舒妤特别的惆怅。 出神时,手背上涂上了东西,冰凉的触感让她回过神,才看清楚傅西辞是在给她涂药。 冰冰凉凉的,适应后,很舒服。 她视线忍不住落在他的脸上,总觉得今天的傅西辞是她从没有见过的温柔,他会给自己偷偷上药,边上药还吹了下,动作轻柔的不像话。 假的吧。 舒妤严重怀疑自己所见到的画面的真实性。 她以前也做过梦中梦,那是还在念书的时候,她睡觉没多久感觉自己睁开眼,窗外的阳光灿烂的不真实,吓的她第一反应就是迟到了,结果一着急,在一睁开眼又是一片漆黑,她才刚睡下不久。 现在舒妤就是这种想法,眼前的傅西辞跟那天阳光一样,都极度的不真实。 药膏已经涂完了,他开始给自己重新裹干净的纱布。 这一次没有再包成一个小馒头,只是为了防止将药膏给蹭掉,所以两三层就足够了,然后在手背上打了个结。 做完这些,傅西辞才抬起头。 这一抬头,就对上了舒妤探究的目光。 彼此都是一顿。 下一秒,舒妤直接探过身靠近他,在几乎要碰到他鼻尖时停下来,零点几秒的时间里,响起很轻的“啪”的巴掌声。 打完,她还盯着人问:“你觉得疼吗?” 如果疼那肯定是真的。 被打那一下傅西辞有瞬间的懵住,虽然很轻,还算不上一巴掌,顶多是拍了一下脸,但也足够他一时的错愕了。 “你在干什么?”反应过来,他问。 舒妤单手撑着身体撑不了多久,打完就躺回去了,道:“我看是不是做梦,现在看来好像不是。” 因为她看着刚才的那点温柔完全看不见了。 傅西辞:“……” 他倒没有跟她争辩你完全可以打自己证实猜想,而是将药膏递给她,“每天早中晚涂一次,不留疤的。” “真的假的?” 舒妤那点睡意被轰走,手里来回打量了一遍外包装盒,因为这一句“不留疤”,她忘了锦旗事件,也忘记了刚才那一巴掌。 她充分发挥了嘴甜优势,比了个心,“傅总yyds!” 傅西辞看着她,毫无反应。 就在舒妤自己尬住的时候,他问:“什么是yyds?” “……” “……您就当我没说。” 傅西辞洗漱前,充分发挥了一把求知若渴的精神,网上搜索了下yyds含义,看到界面上出现解释:yyds,永远的神。 他看着后面那四个字,唇角动了下,紧抿的唇线从直线变成了向上的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