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章程,将那些世家子堵得无话可说!” 在茶楼中的,不论是读书人,还是未曾想过考取功名的百姓,这时候在听见说书先生这话时,都激动得涨红了脸。 “成安先生不愧是当世大儒!这等妙计,怕是只有先生之辈才能想出来!” “成安先生出世,实乃我大昭之福!” “就冲着今上亲自指挥铁骑冲锋陷阵,力王狂澜重振我华夏大地,成安先生这才选择出世吧?” …… 一时间,茶楼中人声鼎沸,众说纷纭。 说书先生就像是在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当听见耳边不断传来人们对于如今已经身为翰林院院士的成安先生的赞叹后,他手中的那块醒木再一次敲击在了案几上。 “非也。”说书先生这时候面露感慨。 他这么一句包含转折的话,顿时就让前一秒还人声鼎沸的茶楼里,变得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眼中带着好奇。 就连是这时候特意拉了赵禾过来听书的金瑶也有些忍不住,凑到赵禾身边,她知道在场的可能就只有赵禾最知道上京里的这些消息,还小声问:“昭昭,难道这办法不是成安先生出的吗?说书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赵禾先前并不知道好友带着自己过来竟然是听科举制度在民间掀起来的浪潮,作为出谋划策的当事人之一,本来就已经有点坐不住了,结果谁能知道金瑶还凑过来问了这样一句,登时赵禾平日里显得沉着冷静的大眼睛都不知道该看着哪里。 “当然是成安先生想出来的吧?”赵禾心虚道。 可赵禾怎么都想不到,在她离开上京的这大半月里,宫中的老头子已经作了一篇长篇大论,将他们师徒二人当日在宫中的探讨,精简成了寥寥对话,在这篇大作里,老头对自己这唯一的学生的喜爱简直不言而喻,洋洋洒洒写了诸多惊叹自家学生昭宁公主的言词。 这篇大作一问世,便在上京掀起了好一阵风浪,这时候还没传来临安,而这说书先生显然是已经事先得到了消息,才将此热门话题作为噱头,让这几日来茶楼听书的人格外的多。 金瑶听着赵禾这话,下意识就想摇头,刚才分明说书先生那就是一转折呢,肯定是有什么惊天大反转,怎么可能就是成安先生? 就在金瑶想提醒赵禾两句时,那坐在案几后的说书先生忽然语调一下变得激昂,还带着几分自豪和兴奋,“就在众人都以为这是成安先生想出来的绝妙计策时,成安先生在前不久,发表了一篇《论科考》的文章,将当初他在朝堂之上跟群臣雄辩的那些脍炙人口的计策的来源,写了明明白白!” “这计策,可并非出自成安先生!”说书先生说到高-潮,语气激昂。 而茶楼在座的客人们,也都坐不住了。 “什么?不是出自成安先生?” “难道这世上还有人比成安先生更厉害?” “不是成安先生想出来的计谋,还能有谁?” …… 说书先生很快就满足了在场所有人的好奇心,一字一顿兴奋道:“在背后给天下读书人开辟一条新的道路的人,正是我们大昭的昭宁公主!成安先生的那篇已经被上京众人传阅的《论科考》,便是将公主当日跟他谈论的科举的制度简略写了出来,而且传闻公主已经写好了详细的条款成为手册。若是当今圣上一宣布恢复科举制,那么昭宁公主这份手稿,便能直接使用。” 说书先生这话说完后,茶楼里有一瞬间的凝滞,但随后很快,这气氛像是被推到了今日说书的最高-潮。 “真的是公主所写吗?” 茶楼中其实还有不少人在怀疑,毕竟他们并不认识那什么昭宁公主,相比于眼下这位大昭唯一的公主,成安先生才是天下读书人的典范,后者才是家喻户晓的人物。 说书先生像是早就知道在场的众人会有此一问一般,他从自己桌上拿出来一卷纸,“我手中的便是成安先如今那篇在上京广为流传的《论科考》的拓本,若是大家有兴趣,可以互相传阅,若是有从上京来的朋友们,也可以互相询问证实。” 很快,说书先生手中的拓本就被茶楼中的众人竞相传阅。一个举世闻名的大儒,写出来的稿子自然是有自己独特风格,何况在场有不少读书人都是成安先生的铁粉,在看完这一份拓本后,还有什么不明白? “没错,这就是先生的文章!” “我欧某人曾经将先生所作的几十篇脍炙人口的文章都研读过好些遍,这篇稿子,的确是先生所写!先生用词,还是一如既往一针见血!” “其实我昨日才与京中故友通信,如今上京城中,谁都知道是昭宁公主列举了详尽的科举诸多事宜,公主在上京的呼声很高。”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