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意思是要……开诚布公了? 白瀚月捏着她的手挥走一只球,来偷绿宝石之前,他就好好查了她一番,然后发现她和亚尔林面合心不合。 其实如果她想,他的确可以帮她。 亚尔林是华夏的首号敌人,十几年的时间,为什么没有除了他? 除了老生常谈的要维持黑三角的稳定,还有就是华夏也需要一个人来制衡他白瀚月,没准亚尔林一死,他白瀚月就玩完了。 没有一个国家会让一个人独裁,y国如此,华夏同样如此。 千城不用说,白瀚月花了好几年时间帮他打造黑道帝国,他的能力和白瀚月相比自然差之千里。 白瀚月的对手,始终只有亚尔林一个。 他们不会轻易除了亚尔林,轻易也除不掉,借着宗教发展出来的黑道,亚尔林的人,遍布世界各地。 白瀚月不明白菲莉茜雅为什么要和她舅舅作对,按理来说,她是亚尔林看中的艾伯特下任继承者,他们应该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同生共死的…… 看来他的女人很不简单,唔,花瓶,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花瓶。白瀚月勾起嘴角,心悦至极。 菲莉茜雅将他推开,看了汉德一眼,然后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汉德先生,如你所见。” 如他所见,从他来艾伯特家到现在,不仅毫无危险,而且看周围下人对她的态度,他就知道艾伯特家被她把控了。 能在亚尔林眼皮子底下做这样的手脚,汉德很是佩服,脸色一正,“我们去个隐秘的地方说吧!” 首相大人已经习惯了“密谈”。 “不用!偷偷摸摸的反而招人怀疑!”菲莉茜雅擦了擦球杆,笑得人心口发寒,“你以为我真的能把控整个艾伯特吗?” 她指了指那边捡球员,“有一半是他的眼线呢,为了盯住我,他放在艾伯特的人多如牛毛。” 汉德毛骨悚然了起来,要是他被这么盯着,他迟早会疯,一句话一个动作,稍有差池可能就会没了命。 但菲莉茜雅是亚尔林的外甥女,他舍不得杀她,有时候对于她的挑衅和放肆还很喜欢,所以菲莉茜雅胆子很大。 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白瀚月,她在考虑,要不要在亚尔林得知消息之前,把所有见过白瀚月知道他的人全都杀了! 好像等到亚尔林回来她也杀不完,还有一个星期,这么做反而会引起他怀疑,到时候她一定要在白瀚月身边多派些人保护他…… 菲莉茜雅不知道白瀚月的能量,她以为他是个身份神秘一点的商业巨鳄,估计和华夏军方有关系,因为他曾经教给她的招式,全都带着特种兵雷厉风行、杀伐果断又正派阳刚的影子…… 虽然这一会吃了不少醋,干涉了她不少谈话,但白瀚月没有妨碍她和汉德合作,而且很高兴她能当着他一个外人的面说这些。 有点他女人的自觉。 夕阳西下,菲莉茜雅将他们送走,这下真的感觉全身都疲惫了,酸涩又虚脱,第一次果然要悠着点来。 泡个澡解解乏,雾气朦胧的浴室里,菲莉茜雅就在热气蒸腾的舒服环境下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竟然在床上,光着。 她闭了闭眼睛听到浴室里的动静有些无奈,她不是将窗台反锁了吗?他是怎么进来的?披了个睡衣赤着脚走了过去。 浴室的门没有反锁,拧开,她靠在门边看着里面的男人,声音里浸满了笑意,“你怎么那么喜欢洗澡?上午的时候不才洗过吗?” “刚刚收拾了一只猫。”白瀚月说,当着她的面也不好意思再用她的沐浴露了,装作若无其事地放开,耳朵却悄悄地红了。 “猫?什么猫?”菲莉茜雅心里咯噔了一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