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赖都很注意影响,做的都隐蔽或是婉转一点,至少没有光天化日之下去干这些事情,最重要的是没有你那么贪婪。 你好色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但是你总不能和那些下级军官,还有士兵一样当街去干吧。你老兄是堂堂的帝国陆军中将师团长,与那些低层的士兵一样公开在大街上去干这种事情,是不是有些太丢你身为将军的尊严。 难道将那些支那妇女带到你的驻地去,就那么困难吗?还是你老兄有什么特殊的嗜好,就爱好在大街上光屁股,公开做那种事情给士兵看?或是要以这种事情来证明你与你的部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但不管这位谷寿夫中将如何的贪婪,但是毕竟是一个陆军中将,而且还是那位陆军大臣指定担任第六军司令官的。作为关东军参谋长,在一定的程度上多少还要维护一些帝国体面的。 更何况在座的还有两位与其说是大本营,还不如说是那位现在即将接任首相的陆军大臣私下代表的人在场。尽管冈部直三郎中将的态度,多少有些显得暧昧,有些偏袒梅津美治郎。但是这件事情,如果传到那位陆军大臣耳朵里面,总归不是一件好事。 要知道那位前任关东军参谋长的心胸,可不是一点半点的狭窄。即便你梅津美治郎大将是他在参谋本部第一课,担任课长任上的老上级,对其有提携之恩。但是这个翻脸好像翻书一样的家伙,是不会在乎你是不是对他有过帮助的。 眼下这个时候,还是别和那个家伙闹出点什么矛盾为好。否则只会给关东军和你梅津美治郎大将,带来更多的麻烦。而且这位谷寿夫中将,好赖是你梅津美治郎大将的陆军士官学校同期同学,你总得也多少给他留点面子。 只是对于吉本贞一为谷寿夫辩解,缓解一下尴尬气氛的话,梅津美治郎大将却是丝毫没有领情,冷笑道:“只是宣传战?吉本君,你知道不知道,在我们对手广播电台上供述这些事情的,就是那位谷寿夫中将。” “监听广播的这个情报参谋,就是曾经在他担任第六师团长期间的少尉小队长。从电台里面的声音,准确的判断出那个讲述这些事情的人,就是那位眼下应该是生死不明谷寿夫中将阁下。” “身为帝国陆军中将,军司令官的他。不仅当了俘虏,还在敌军的广播电台中,做出如此有辱国体和陆军的事情。他谷寿夫就是死上一万遍,也不足以消除给帝国和关东军带来的耻辱。更是给陆军士官学校十五期全体毕业生,带来永远洗刷不掉的耻辱。” 梅津美治郎这句话说完,整个会场犹如被清场一样悄无声息。几乎所有军官心中都在吃惊之余,也不由的暗自非议:“罕见那,一个中将军司令官当了俘虏不说,还在敌军的广播电台里面供人自己的罪行,这哪是一向即便是被人抓住现行,还打死都不承认的帝国军队做派?” 而且这种事情,如果放在一个普通士兵身上倒也不算什么。谁能保证帝国陆军那么多士兵,都会真的将武士道精神灌输到底。但是一个堂堂的军司令官,做出这样有辱国体的事件,可就是太罕见了。这节操,连一个普通的帝国士兵都不如。 短暂的鸦雀无声之后,随即整个会议室内乱成了一锅粥,所有的人都在交头接耳。甚至就连冈部直三郎和田中新一,这两位位高权重的大本营代表,也不能免俗的在一起窃窃私语。会议室内的这些关东军的大脑,此刻比那些农村妇女还八卦。 这种情况整个作战会议自然开不下去了,好在大部分的决议已经定了下来。面对着乱成一团,越来越有菜市场嫌疑的作战室,失去耐心的梅津美治郎干脆宣布了散会。作为关东军司令官,他实在无法容忍这种情况的出现。 梅津美治郎都走了,作战会议自然开不成了。急于将前沿的几个师团抽调回来的吉本贞一,自然也不会闲着没事在这里继续和别人一起八卦,带着武居清太郎急匆匆的也离开,赶到作战室去起草电报去了。 两个人都很清楚,按照目前的态势,无论是林西战场的两个师团,还是通辽背后的十八师团。每多耽搁一个小时,就多一份的危险。尽快将几个师团全部撤出来,才是两个人最该做的,而不是在这里和其他人一样八卦。 至于那位主管作战的绫部橘树副参谋长,则直接被吉本贞一无视了。对于这位志大才疏的少将副参谋长,吉本贞一从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