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着完整战斗力的联队。一旦下错一个决心,面临的后果将会是毁灭的。 他曾经在关内见过比杨继财更加年轻的,在红军时期便是师团级,甚至是军级干部。与他们相比,杨继财虽说也算年轻有为,但是并不算很突出。但是这种在战场上快速的反应能力,以及对部队合成化指挥的掌握能力却绝对是第一。 这种战斗,可不单单是勇敢就可以打胜的。战场上的每一个调整,每一个部署,都是相当关键的。一个漏洞,都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而巴拉奇如德至敖汉营子一线后面,就是整个林西战场侧翼的巴林右旗。一旦被突破,那么整个林西战场将陷入全部的被动。 他这么做冒的这个风险,并非一般人能够承受得起的。在面对两个经验丰富,受过完整军事教育的人,能在这一夜的斗智、斗力之中,尽管付出了一定的代价,但是却取得了胜利,本身就是了不得。 事实上,从现在开始他也开始欣赏这个平时少言寡语,但是出手就见真章的年轻人了。在现在的易建平看来,继续将这个家伙放在参谋的位置上,的确有些屈才了。这个年轻人的眼光和心态,尤其是不出手则以,出手就要你命的狠辣程度,已经不适合再做参谋,是时候该给他调整位置了。 对让他带兵,或是到纵队来做作战的副科长,或是去一师担任副参谋长都很合适。王光宇不是对身为参谋长的孙文玖一直不满意吗?调杨继财去作战科当副科长,想必会很对王光宇的胃口。让他去挺进军办什么参谋特训班,这不是有些浪费人才了吗? 相对于多少有些心疼炮弹的易建平和邱金堂,在白城子始终关注着这边战况,接到战况时候刚刚吃过早饭,正在悠闲的品茶的国崎登中将。在接到前方发回来的报告之后,却是被惊的当时两眼一黑,直接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在身边副官的搀扶之下,勉强站起来的国崎登中将此刻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了,一把将电报纸愤怒摔向了师团参谋长富田直亮大佐,怒气冲天的道:“富田君,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你不是坚持在巴拉奇如德一线的抗联,有一半的兵力去对付二十八联,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吗?不是说他们在巴拉奇如德一线的守军兵力严重不足吗?不是说他们的炮弹,现在已经供应不足,无法提供大量的火力支援了吗?” “你始终坚持既然打开了石桌子方向,我们就应该投入最大的兵力以求全线突破。利用其一半的兵力被牵制在扎嘎斯台诺尔的机会,全师团集中两个主要联队,直插巴林右旗,一举击溃林西战场左翼,可以为帝国建立不世功勋。” “我答应了你的要求,但是现在却是搞成这么一个状况。你的整个计划,几乎全部都是一张废纸,你的判断没有一样准确。那么现在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现在落在我们头上的炮弹是从那里来的?” “从石桌子方向,突入抗联纵深防线的那些帝国忠勇将士们,为什么会遭受这么大的伤亡?在石桌子方向,从战斗打响到现在,师团投入的二十七联队主力,在加上二十六联队四个步兵中队,连同伤兵现在撤回来的不足三个步兵中队。” “整整四千多帝国忠勇将士,在敌军的炮火轰击之下为帝国尽忠。如果再加上之前在巴拉奇如德至敖汉营子一线遭受的损失,以及昨天白天的敌军轰炸和炮击。短短的一昼夜,三十六小时不到的时间之内,近七千多名忠勇帝国勇士失去了生命。” “两个大佐联队长,在同一时间战死。我想问问富田君,第七师团加上你在内,一共才有几个大佐。就算是将一木清直那个白痴也算在内,第七师团一共有几个联队长?现在不算一木清直那个白痴,一下子就战死了两个。请问富田君,你让我怎么和大本营交待?” “这还没有将昨天白天和晚上,二十八联队所遭受的伤亡计算在内。现在第七师团这么大的伤亡,也就意味着全师团已经失去了战斗力。而我们的对手,不过是两个新组建的步兵团。什么叫做新编步兵团,你富田直亮应该清楚。” “两个新编步兵团,即便是加强了大量的重炮,与我们一个齐装满员的师团打了三十六个小时,却换了一个这么结果。这个消息传出去,我国崎登这个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