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我的这个决定是不会改变的。阿巴那申克大将,实际上对于我们来说,在对日情报上,本身就是一个整体,又何必区分的那么清楚?” “阿巴那申克同志,我想这个情报机构掌握在我们手中,实际上会更有利。毕竟对于日军来说,我们更了解。阿巴那申克大将同志,诺门罕一战你们是胜利了,但实际上究竟谁输谁赢,你们心里更清楚。” “一倍的兵力,十倍的火力,还能打成这个样子。你们那种靠着人海加上火海的战术,伤亡数字持平,装备损失十倍还多。人家三十多辆坦克换你们三百多辆。阿巴那申克大将,如果你们以我们之前的装备,你们会打成一个什么样的结果,我真的不知道?” 杨震提起这个,阿巴那申克大将当时脸就变色了。一边的科瓦廖夫心里也是一惊:“你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这个关键时候,你吃饱了撑得提这个做什么?” 对于苏军来说,诺门罕战役究竟打的有没有宣传的那样,是一场辉煌的胜利,他们自然心里有数。面对火力远不如自己的日军,兵力、火力都远高于对手,损失还这么大。实际上就勉强算是一场胜仗,也只不过是一场惨胜而已。 这些对于苏军下层官兵来说,自然是不知道的。但是对于苏军军区大将司令员的阿巴那申克与情报部门的科瓦廖夫还是知道的。杨震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在阿巴那申克大将的眼中无疑是对苏联红军的蔑视。 看到阿巴那申克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杨震做了一个稳住的示意后道:“阿巴那申克大将不要生气,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我只是在说明日军的真实战斗力而已。只有我们越战越强,才能真正的在东线帮你们减轻压力不是啊?阿巴那申克同志,我还是那句话,我们合着两利,分则两害。” 阿巴那申克看着杨震,良久才道:“杨震同志,我们的伤亡数字你是从那里得出来的。这些即便在我们国内也是绝密,也只有少数的几个人知道。除非朱可夫同志也是间谍,否则这些东西是绝对不会外泄的。” 杨震摆了摆手道:“这些东西是那里得来的,不用我解释了吧。阿巴那申克大将,你们的高层中有问题,我一直在怀疑我们的合作计划会不会被日军得知,向美国人施加压力,制止我们这笔交易。” “所以阿巴那申克大将同志,我给你们一个建议。这个深藏在你们高层中的间谍还是先挖出来,我们再谈其他的事情好吗?留着他不仅仅对于你们是一个极大的危险,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一个隐患不是?” 阿巴那申克摇了摇头,以典型的苏联式的语言道:“杨震同志,这点你不用担心。我今天正式通告你,德国法西斯间谍贝利亚利用苏联人民授予的权力以及党的信任。谋取了内务人民委员的职务后,向他的法西斯主子出卖了大量关于苏维埃内部的情报,已经被逮捕,并与前天在莫斯科被处决。我们的这个合作是在他被捕之后的事情,所以你不要担心。” 尽管早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也为自己的这个反间计取得成功感到庆幸。但得知这个消息后,杨震却依旧有些毛骨悚然。贝利亚是什么人,杨震自然早在后世就如雷贯耳。但就是这个斯大林眼下最信任的一个人,然而仅仅单凭自己捏造的一份虚假情报,便被毫不留情的逮捕,并在如此短的时间之内被处决。那位斯大林同志真是玩的一手好卸磨杀驴的手段。 苏芬战争的不是胜利的胜利,让斯大林已经敏锐的察觉到自己的大清洗已经伤及了苏军的元气。大量经验丰富的高中级指挥员被逮捕、处决,而被提拔起来接替他们的那些人,不是能力不够,就是经验不足。胜任的不能说没有,但绝对是不多。 现在的苏军各级将领年轻归年轻,但这些甚至刚走出军校不长时间,很多都没有经历过战火考验的军官,军事素养严重的不足。哪怕是自己的部下搞丢一支枪,也很有可能被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逮捕,甚至处决的大清洗让所有的军官,几乎是人人自危。 大部分的军官以明哲保身为要,将精力放在军事上人极少。大部分的人在日常工作中谨小慎微,生怕出现一点差错。在演习之中,向来报喜不报忧。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得过且过。 这次过江,苏联方面曾经安排杨震参观过远东军区的一个主力坦克旅。而这个旅在向杨震展示战术合成训练时,简直可以用一团糟来形容。一个坦克旅的战术进攻,居然没有步兵掩护,没有侧翼的防护,战术进攻队形前后脱节不说,步坦协同能力更是差到了极点。 而这个坦克旅组建时候的旅长,早在第一波的清洗之中便已经被以日本间谍的名义逮捕处决。现任旅长,在三年前还是一个刚刚离开军校才三年的中尉连长。接任旅长职务前,只是一名团参谋长。 最让人想不通的是,这个三年前还是一名中尉的旅长,却是机枪学校毕业的,学习的科目还是重机枪指挥,而既不是炮兵专业,也不是装甲兵专业,甚至连步兵专业都不是。在调来这个坦克旅之前,甚至没有接触过坦克。 既无理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