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处更大。陕北离日占区只有一河之隔,中央警卫团以及留守部队的装备又实在太破了,都是些老套筒、汉阳造、辽十三一类的老枪,要不就是老式的驳壳枪。这些武器怎么能保证中央的安全?这些装备既然已经运到延安了,就还是都留下吧。” 说到这里,李延平琢磨了一下道:“主席,我们的装备真的很充足,有能力为中央提供部分急需装备。这次我带来了我们上次作战时,苏联同志帮我们拍摄的一部纪录片。中央首长看过之后,就会明白我们了。” 听到杨震还拍了战地纪录片,领袖很是感觉到兴致勃勃。连忙让人准备好场地,到晚饭过后将在延安的所有领导都找了过来。观看的时候,还特地将李延平安排到自己身边,以便一边看一边为自己解说。 一场真实的战场记录片看下来,几乎所有中央领导,尤其是来自各大主力的主要首长都感觉到异常震撼的同时,也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现代化的战争。而领袖却也从兴致勃勃,变得很沉默。 散场后,心怀各异的首长中离去后,领袖留下了正副总指挥、三个主力师中在延安的正副师长等主要军事干部回到自己住处开会。待警卫员上完茶水退出去后,领袖扫了一眼在座的几位道:“你们是党内的主要军事干部,也是久经考验的老同志了。” “对他们播放的这部战场纪实片感觉怎么样?听那个李延平和我说,为了拍好这部战场纪实,苏联方面牺牲了数位电影工作者。他跟我保证这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是真实的,而且大部分都是在主战场拍摄的。我把你们找来,想问问你们对这种作战方式的体会。” 总司令闻言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道:“主席,这种作战模式,我们不会打,也打不起。他们一个连有九挺轻机枪,营有六挺重机枪,团有轻重迫击炮、步兵炮、速射炮各一个连,旅有一个十二门制的山野炮营。他们一个旅的火力顶的上我们开赴抗日战场之前,三个师的所有火力数量了。” “这还不算他们手中掌握的直属炮兵,尤其是那种新式十二联装的速射火炮,一门炮我看足以顶上一个山炮营。我听那个李延平提起,他们从去年开春的群策山作战开始,到秋季战役结束,一年之内仅仅山野炮弹就消耗了十余万发。” “到秋季战役结束,几乎所有储备炮弹消耗余烬。这还不算在历次作战中缴获的上万发野山炮弹和消耗的迫击炮弹。主席,这种作战模式,不用多打上两天就足够将我们全军的弹药储备全部打光。” “咱们那个团要是有上一门迫击炮,那可是主力中的主力了。他们一个团的火力配置都赶上我们的一个师了。整个十八集团军手里就一个十二门在山西捡晋绥军丢弃的十二门晋造七五老式山炮,就那么几发炮弹,打一发还得总部批准。” “我看了一下他们那些自造的冲锋枪,就是我们说的手提机关枪。其构造简单,比我们之前内战时从国民党军缴获的花机关和汤姆逊手提机关枪都轻便。性能和质量也要好于国内仿造的花机关枪。” “我们现在虽然组建了一批兵工厂,也能少量的生产轻武器。可我们的那些轻武器跟人家的没有办法比。原材料使用的都是轨道钢,强度不够,击针容易断裂。那些手榴弹还是以黑火药、铸铁为原材料,很多都是一炸两半的。” “武器装备上的巨大差距,加上弹药始终匮乏,这种战斗我们还是不要想了。况且,从我们目前训练的程度上来看,就是我们有他们的装备,我们也无法打出这样的仗来。我们一个新兵训练只能打上一两枪熟悉一下枪的性能,因为弹药匮乏大部分的新兵只能在战场取得作战经验。” “对于炮兵的使用,在大部分的部队几乎都是一片空白。他们的电台在战时可以加强到营一级,营以下还有有线电话。我们一个主力团都没有一部电台。甚至有些后组建的军分区都没有电台。” “而他们一个士兵的训练弹药基数是二百发,这样的代价我们承担不起。基础训练的不足,通讯手段的匮乏,使得我们就算有他们的装备,要想打一场这种规模的战役,一年之内也做不到。” “主席,他们的步炮协同战术、炮兵的弹幕射击技术,野战工事的构筑、机枪火力的配置,这些我们现在无论如何也是做不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