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近的距离,本身便射击精度极佳,在加上丝毫不计工本的全力发射之下,这几挺机枪对伪满军的杀伤力可想而知。 山脊上密集的机枪火力将对面山脊上的伪满军打的死伤惨重,而山下已经接近日伪军休整地的部队也在同一时间发起了攻击。首先落到还没有从突然打击之下清醒过来的日伪军头上的是,整整三百枚凌空爆炸的手榴弹。 这三百枚凌空爆炸的手榴弹炸出的几乎没有任何死角的弹片,将这个不大的山谷中的日伪军炸的顿时死伤一片。两挺轻机枪还没有等架起来,便被早已经瞄准他们多时的掷弹筒在第一时间炸毁。 还没有等手榴弹炸起的硝烟完全散尽,山谷中又回响其冲锋枪与快慢机轻快的点射声,中间还夹杂着捷克式步枪精确的射击声音。随着山谷中枪声的突然响起,本身便已经在手榴弹雨中伤亡大半的日伪军几乎还没有来得及组织抵抗,便被打垮。 尽管战斗只持续了不到十五分钟,但在这轮番火力打击,山下一百多日伪军能够站立起来的已经没有几个。打到这个份上,可以说给抗联一路军带来最大危害的程斌挺进队已经全军覆灭。 而对面山脊上想打人家埋伏,却被人家反手给重重一击。在密集的机枪、掷弹筒的密集火力,以及步枪远程精确射击的打击之下。看着身边的弟兄一个个的被撂倒,刚一开打,就失去了信心的伪满军,也没有能坚持多长时间便彻底的崩溃了。 韩仁和目瞪口呆的看着真正打起来不过十五分钟,还没有事先准备时间长,便结束战斗的战场,明显表现的有些不知所措。这样的战斗,他还是第一次经历过,更是第一次见到。 这场战斗,就算没有对面山上埋伏的那些伪满军,以自己的战术和部队的战斗力,就算侥幸取胜能啃下来,就算部队没有打光,但这伤亡数字也绝对不会轻。 而人家,不过十五分钟便解决了战斗。其牺牲的人数居然是零不说,就连负伤的也只有两个战士被流弹擦伤一下,伤势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能在一场人数占据绝对劣势的战斗中,干净利落的几乎没有一丝拖泥带水的便解决了战斗,伤亡数字可以说忽略不计,就说零伤亡也不足为过。这些人究竟是怎么训练出来的?究竟是一支什么样的部队,却是一只在一线观战的韩仁和最百思不得其解的。 等见到董平后,韩仁和问出心中疑虑的时候,董平却在将自己手中借来的两支步枪还给他身后的警卫员后,笑了笑道:“这件事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说清楚的。等你有机会见到我们的训练之后,你就全明白了。” 说罢,董平转过身对着正在打扫战场,给未死的日伪军补枪,将俘虏押下来的部下道:“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打扫战场,然后将所有战利品、俘虏交给一路军,一支枪、一发子弹也不许留。” 董平的话音落下,却听到山坡上突然传来魏拯民声音:“好一场精彩的战斗,好一支战术巧妙,枪法精准的部队。我不知道你们这一身的本事是怎么训练出来的,但是我可以看出为你们制定这个训练计划的人,给你们当教官的人,恐怕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我虽出身在山西,但这些年也算走南闯北。在来东北之前,也见过不少的军队。即见过国民政府的中央军,也见过晋绥军、东北军、西北军等大大小小军阀的各式各样的部队,像你们这种能将战斗打的如此出神入化的部队,还是第一次见到。” 对于这位一路军总政委的夸奖,董平难得的有些脸红的道:“魏政委,我们都是我们杨副总指挥一手训练出来的。我们这个连,还有我们这个侦察营,从训练计划到训练教官,都是我们杨副总指挥一个人亲自做的。” “实不相瞒,我们副总指挥对我们现在的表现,并不是很满意。他总说我们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乱晃的半瓢水,就连花架子都算不上。距离达到他心中理想的地步,还相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对于董平的回答,魏拯民与韩仁和相对无言苦笑。这样的部队要是还是半瓶子水的话,那要是达到那位杨副总指挥心中的满瓶水,这得是什么样的部队?想到这里,魏拯民突然董平刚刚讲过的话,问道:“你们这么多人,这么强的武器配备,居然只是一个连?” 董平被魏拯民的话问的一愣,难道这位一路军的政委以为自己还是一个团不成。自己的部下不是都称呼为自己教导员了吗?这在自己部队是典型的营级政工干部的名称,难道这位政委不知道吗? 愣了好大一会,董平才想起抗联中除了少数直属部队之外,是没有营这个编制的。由于兵力少,虽然上边的编制弄的很大,但下边的编制实际上还是很紧凑的。师下边是团,团下边直属连。而教导员,自己这个营级政工干部的称谓,在抗联之中根本就没有。 想通了魏拯民与韩仁和究竟搞错在那里的董平连忙解释道:“我们现在二路军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