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简君安和平氏,到祠堂里给老崇安侯上过香烧过纸后,宇文修连简君安与平氏留他们用膳都等不得,只说还有事要忙,明儿得了闲再回来给二老请安,带着简浔便要告辞。 简君安大男人家家的粗心一些,没想那么多,见女婿连留下来用一顿午膳的时间都没有,他忙也就罢了,难道女儿也跟着忙不成,女儿是嫁给了他们家,却不是卖给了他们家,总不至于连这点儿自由都没有了罢? 便沉着脸咳嗽了一声,要发作一番:“这个……” 话才起了个头,就让平氏给截住了:“你们既有事,且忙你们的去,横竖两家离得又不远,随时都可以回来的,去罢去罢。” 不由分说将二人打发了,才瞪起简君安来:“侯爷怎么就那么迟钝,也不想想这都整整九个月了,修哥儿又年轻,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他能不急么?” 简君安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本想说一句‘再急也不能青天白日的那个啥,成何体统?’,想着别人家的女婿,妻子就不方便短短几日,尚且要去通房屋里,更何况女方守孝这样的事,自家的女婿能新婚期间便洁身自好九个月,实在不是一般的难得了,到底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彼时宇文修与简浔已上了马车了,马车一启动,宇文修便立时将她抱进怀里,上下其手起来,嘴巴也没闲着,吻了她的唇一回,便重重吸吮起她细嫩白皙的脖子来,只差比洞房花烛夜当晚还激动亢奋。 简浔被他吮吸得微微刺痛,忙伸手要去推他,声音压得近乎耳语,惟恐外面的车夫和跟车的人听见了:“你不能轻点儿吗,肯定得留印子了!而且很快就到家了,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你就等不得了?” 宇文修已将手探进了她的衣襟里,微喘着道:“你放心,我有分寸的,不过是先讨点甜头尝尝,不会真把你就地正法的,虽然我很想试试在马车上的滋味儿……” 话没说完,已让简浔给恼羞成怒的灭了口,拿手把他的嘴给捂住了。 但却立刻拜下了阵来,因为宇文修顺势舔起她的掌心来,麻麻痒痒的,简浔浑身都是一缩,只得由他去了。 过了一会儿,终于到家了,宇文修只想抱起简浔便跑,到底顾忌着青天白日的,怕丫头婆子们见了笑话儿她不尊重,只能强忍着与她不紧不慢的回了他们的院子,一进屋便吩咐瑞雨琼雪:“所有人都退下,退得远远的,没叫之前一个人也不许进来!” 瑞雨琼雪见他脸色有些不好看,只当是与简浔吵架了,虽满心都是害怕,却磨磨蹭蹭的不肯退下,只拿眼去看简浔。 偏简浔因为不好意思一直都低垂着头,也没注意到她们的目光,她们便越发觉得,二人一定是吵架了,不然这样的情形,可从来没有过的。 还是何妈妈身为过来人,很快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忍笑拉了二人出去,还把其他丫头婆子都带了下去,宇文修才不必端着了,坏笑着饿虎扑羊般扑向了简浔…… ------题外话------ 感谢8月25日lisa67亲的9朵鲜花,么么哒,爱你o(n_n)o~ ☆、第一百九五回 出征 有孕 “师兄,我真的好累,也好饿,求你停停,好歹让我先吃点东西,有了力气后再战行不行……呜呜,我真的好饿,好师兄,好哥哥,好夫君,求你了,你难道就不累不饿吗……你个说话不算数的骗子,果然男人在床上的话都能相信了,母猪也能上树了……” 二更鼓响,简浔眼睁睁看着外面的天由白转黑,头昏昏沉沉的,全身都似火在烧,终于在哀求不成后,恼羞成怒的推起伏在自己身上,犹自温存的男人来,可她的那点儿力气,于宇文修来说简直跟挠痒痒似的,生动的诠释了何为“蜉蝣撼大树”。 午间一回到家,将下人们一屏退,宇文修连洗漱一下的时间都不给简浔,直接便抱起她,扔到了床上去,然后便是被翻红浪,好一场大战,他是越战越勇,简浔却是丢盔弃甲,终于忍不住在他第二次完事儿时,累极睡了过去。 等终于睡醒,天已擦黑,廊下也已掌灯了,简浔只觉自己饿得能吞下一头牛,正裹着被子找自己不知道奔向了何方,又是不是还能再穿的小衣,谁知道忽然一阵天旋地转,等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已又被压在了某人身下。 宇文修的呼吸略微粗重,听在耳里极是暧昧,眼里也似是有火在烧。 简浔身子发软,一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怕是又是兽性大发了,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好的精神和体力,急得忙用手抵住他坚实紧致的胸膛:“好师兄,好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