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伸手去挡,嘴里支支吾吾,“世子爷,她们都还看着呢。” 风暮寒冷冷瞥了一眼站还站在屋里的那几个丫鬟不悦的吐出两个字:“退下。” 几个丫鬟吓的大气也不敢出,垂头退出门去。 羽萱站在那里更显尴尬,她看着风暮寒将世子妃沾上汤药的衣裳脱了,细心查看她身上有无被烫伤的痕迹,心底不由得涌上一股酸涩。 清贵如他,本该高高在上。享受他人服侍的南王世子,如今竟要伺候起一个女人来了。 她默默转身退下,并随手关上了门。 一种她从来也没有体会过的奇怪心绪,正慢慢在胸口滋生。 就连她也说不清这倒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胸口又涨又闷,嘴里发苦,好像整颗心都跟着揪起来似的。 她虽已为人妇,但却是完璧之身,她从来也没有真正与男子相处过,此生她唯一与男子有过的亲密接触,便是小时候照顾风暮寒时留下的记忆。 我这是怎么了? 凭心自问,她却得不到任何的答案。 屋里,杜薇见羽萱走了,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不再演下去了?”头上传来风暮寒略带戏谑的声音。 杜薇抬头瞪了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你!” 风暮寒坐在她身边。凤眸幽深,目不转睛的望着她:“为夫如何?” 看着他那副无辜的模样,杜薇不禁有些泄气,“算了,当我没说。”她拉起中衣,一边四处寻着替换的衣裳。 突然,她的身子凌空而起,待她反应过来时,风暮寒已将她抱进了净房。 “满身的药味,要不要先洗洗?”他呼出的热气扑打在她的耳边,有些痒痒的。 她情不自禁的缩起了身子,“我自己冲下就行。” 说着她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你快出去,我自己来就行。” “嗯。”风暮寒应了声,却站着不动,看她背着身将中衣脱了,露出白皙的脊背,被汤药溅到的腰部微微有些发红,不过幸好不太严重,也没有起水泡的迹象。 杜薇脱了衣服伸手便想去拿水瓢,突然有丝丝温热的水流从她的后颈部流淌下来,转过头,却见他手里端着盛水的水瓢站在那里,眼底柔光涟漪,不似往日那般凌厉骇人。 她下意识的将双手护在胸前。 风暮寒轻笑一声,重新将水浇在她的身上,“怕羞做甚,你身上哪块是为夫没见过的。” 杜薇鼓着腮边,只有这话她无力回击,只得老老实实的坐在一旁的小杌上,由他替自己冲水。 净房内,出现了短暂的沉默,只有水珠溅起的声音不时响起。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他的声音幽幽响起,听上去有些不真切,飘忽不定。 杜薇深吸一口气,以确定这不是她的幻听,“你是指……什么事?” 风暮寒手上动作微滞,“那药真是你弄洒的?” “不然你以为会是谁?”她转过头来,顽皮的向他吐了吐舌头,“我一醒过来她就在屋里了,还端着药让我喝,我跟她又不熟,怎么敢喝。” “就这些?” 杜薇索性转过身来,正对着他坐着,晶莹的水珠顺着她胸前的优美弧线缓缓而下,显得极其诱人。 “你到底想问什么?”她眨着眼睛,坦然的望着他。 风暮寒从屏风上拿起一件干净的中衣,展开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