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做事还真是谨慎啊!我往椅子上一靠,说:“你不把事情和我说一下,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情况?有些话可是不能乱说的。” 白浅浅对我无奈,只好说:“我的确不接这种小案子。但是霍超找到了我,求我接这个案子。我有兴趣收拾一下渣男。” 我一笑:“看不出来白律师还挺有正义感的。” 白浅浅不悦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问:“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我撇嘴,做了个请的姿势。 白浅浅又重新打开了录音笔,说:“温医生,你是急诊室的医生是吗?” 我点头。 白浅浅说:“请你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录音呢。我只好回:“是!” 白浅浅又说:“我的当事人霍语在因为自杀送到医院的时候,你是否有参与她的抢救过程。” 我点头,然后补充了一句:“有!” 白浅浅又问:“请问我的当事人最后抢救过来了吗?” 我想这不是废话吗?但还是回:“嗯,抢救过来了。” 白浅浅又说:“那我的当事人在抢救成功之后的情绪是怎么样?” 我想白浅浅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件事吧,我想这是个大好的机会来证明我不是自杀啊!于是我赶紧双手放在桌子上。极为认真的说:“她的情绪极为不稳定。” “不稳定的表现是?” 我回:“表现是对人生已经失去了希望,她曾一度轻生,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家人。后来在天台上准备跳楼,被我阻止,导致我从楼上摔了下去。这件事你可以去看新闻报纸。” 白浅浅对于我从楼上摔下去的消息没有一丁半点的同情,而是依旧保持她一贯的冷淡:“我的当事人她为什么要自杀,并且要二度自杀?” 我回:“说过啊。她说她被一个男人骗走了所有的积蓄,然后那个男人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她这样被欺骗和背叛,就想不开了。” 白浅浅点头。然后问:“请问你和我当事人的弟弟霍超熟吗?” 什么情况,怎么还问起霍超来了? 我伸手过去,关掉她的录音笔,说道:“这个问题,也和本案无关吧?” 白浅浅回道:“在我看来很有关系。如果你和霍超熟悉,那么从你这里得到的证词的可靠性就会降低。” 我直接站了起来,说道:“既然觉得会降低,那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白浅浅慢条斯理的装起了录音笔,说道:“那是因为我必须要来找你。你和我当事人走的比较近。不过,看来你已经承认你和霍超很熟悉了。先是陆聂,后来是陆远,又有一个霍超。温医生,你的男女关系似乎很复杂。” 我不满的说:“这也是你一个律师该管的事情?我的私生活触犯到哪条法律了吗?” 这白浅浅简直莫名其妙,她就是要和我对着干是吧? 白浅浅站起身,手里提着包,扬手招来了服务员:“你好,这边埋单。” 白浅浅随后对着我说:“你的私生活和我没有关系。我只希望你离陆聂和陆远远一点。别以为你的敌人是我,你的敌人是陆奶奶。温医生,感谢你今天的配合,这杯咖啡我请了。” “不用。”我潇洒的扔下一张一百的,直接走出了咖啡馆。 结果走出去几步,我就后悔了。那一杯破咖啡,而且我还没喝,不至于要一百块吧?刚才耍帅,现在想起来挺亏啊!我这会子要是回去问服务员找零钱,会不会有点丢人啊? 我转过头,看到白浅浅从里面走了出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