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想到这里,舒一曼这才担心地快要哭出来了,边往外走边颤抖地拿出手机双手拨出了一个号码。 “丁小钰,你那个药,药性真的很厉害吗?”说话的声音也在颤抖。 “是啊,怎么了?不敢用了啊?”丁小钰在电话里不怀好意地坏笑。 “不是......是,是子仁喝了我下了药的酒之后,一个人跑出去了,我找不到了!”舒一曼的眼泪猝然而落。 “啊??怎么会这样?他,他知道他吃了药吗?”丁小钰大惊。 “不知道啊,你不是吹牛说你弄的这药只要一沾唇,立刻就心神荡漾吗?怎么我看他,还是很清楚,我的挑逗根本没有一点作用,还把他给气走了!这下好了,他肯定知道我给他下药了,我死定了!”舒一曼找不到康子仁,把所有的气都撒在了给她出了这个骚主意的丁小钰身上。 “啊!是不是你太心急了啊?你让他喝下去得等一等啊,这个药是先让人的视觉嗅觉和触觉出现障碍,之后才迷失大脑和心神的,你是不是在他还没迷乱的时候就扑上去了啊?你啊,怎么这么心急!”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他已经走了,他不会有危险吧?”舒一曼哪有心思去听丁小钰这马后炮般的注意事项,一想起康子仁现在不知道在哪里乱撞,就不由地担心。 “你还是快找到他,别让他去找别的女人解决了!”丁小钰提醒她。 “知道了!” 舒一曼挂了电话懊恼地抹了抹眼泪,又左右张望着在马路上寻找。 这是她最担心的了!万一,万一他知道了他刚喝下去的是什么药......万一他跑到童贱人那里去怎么办? 她舒一曼这不是自取其辱么?给自己爱的男人下了药送去情敌的床上? * 童心刚哄一诺睡着关上卧室的门走进客厅,就听到门外传来急切的敲门声,她以为是出去应酬的夏冰回来了,一边嗔怪地说“怎么又没带钥匙吗?”一边走过去打开了门。 门刚打开,男人的身子突然就这么重重地压了下来。 “啊!”童心先是吓得惊呼一声,待看清来人竟然是康子仁时,忙弯身吃力地将他扶了起来,“你怎么了?” 喝醉了吗?可是,身上好像也没有酒味啊...... 说没喝醉吧,他的身子却软成了一滩烂泥,高大魁梧的身子就这样倒在童心怀里,差点将她压倒。 康子仁踉跄地扶着她的肩膀终于站了起来,低头看着她:“水......” “水?”童心皱了皱眉:“好,我去帮你倒!” 童心忙扶着刚说完一个“水”字就要倒下去的康子仁,将他按在沙发里,回头先慌忙关上了门,又匆匆去厨房给他倒水。 童心走回客厅的时候,康子仁已经在沙发上躺了下去,外套脱下来扔在了地板上,还在烦躁地解着衬衣上就只剩下最后的三颗扣子。 童心怕他酒后受凉又要发烧,忙放下手里的水杯,捡起地上的外套给他盖上。 这么一走近,她才发现他满头大汗,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很深很浓的绯红,双眸紧闭,眉心紧蹙,很难受的样子。 难道已经发烧了? 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