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郡王正妃的身份……越想越不敢表达现下的快|感! 她真是要被自己气哭了! . 第二天,清晨。 从孟君淮身边领头的杨恩禄、到玉引身边领头的珊瑚和赵成瑞、再到他们手底下的一众下人,都在屋外大眼瞪小眼地候着。他们既纳闷现下到底是怎么个情状,又不敢擅自交头接耳。 打从今儿一早,王爷王妃起床开始,屋里就没留过人。 这情况没见过啊?按理说,盥洗梳妆的时候总得留人伺候,可今儿这二位愣是亲力亲为了! 最初,他们如往常一样端着水进去,结果进门就听见王爷说了句:“东西放下,都出去。” 他们就都出去了,过了会儿,听到里面又说:“好了,端出去吧。” 更衣也是如此,事先备好的干净衣衫呈进去,王爷就把人轰出来了。 而后早膳端来,珊瑚等几个一道进去布膳……布完膳也没能在里头多留。 现下一众下人都在心里犯嘀咕,谁也猜不着是怎么回事。 房里膳桌边,孟君淮以每吃一口都要看玉引两眼的过程,吃完了手头的灌汤包。 然后他轻轻一咳嗽:“咳……玉引啊,昨天晚上……” 谢玉引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他拿了个烧麦搁她碟子里:“现下也没别人,咱们……说说这事。我弄得你不舒服了?还是你本身身子不适?” 孟君淮说完自己都觉得别扭! 他也没在饭桌上聊过房事啊!但她昨晚从头到尾一点回应都不给他,从头至尾脸上都贴着“克制”俩字,事后不问个明白他真的不知道她怎么了啊! 玉引闷头舀了两口甜豆浆喝,磕磕巴巴道:“哦,那个……都没有,没不舒服。” “嗯……”他看看她的神色,不像敷衍;看气色,也确实不像生病了,就又道,“那你能不能……” 玉引迫着自己抬起眼帘:“嗯?” 孟君淮睇着她,手轻握着抵在嘴边又咳了一声:“你能不能……自在点?你看咱俩是正经夫妻,你能不能别在行房的时候弄得跟……跟我在奸|污你似的?” 昨晚他也是别扭坏了,看她那副泪盈于睫的样子,他真的很有一种自己在抢占良家民女的错觉! 这种经历还真是头一回,之前从郭氏到尤氏何氏,谁也没这样过啊?虽然他不想她学得跟后宅其他女人一样,就算心情不好也要做妩媚状婉转承欢……但她做隐忍状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淫|魔也太奇怪了! 昨天他扛住了没让自己提前“抽身而退”,可这样再来个两三回……他很担心自己会被她这副样子弄得不举啊! 孟君淮心中戚戚然地又给她夹了一个艾窝窝送过去,踟蹰着询问:“要不……我再给你找两本新书看看?” 本来就面红耳赤的玉引:“……” . 八月底,皇十子孟君泓正式册了善郡王,在府里设宴庆贺。 酒过三巡,孟君泓就运着气回屋了。他一张脸被酒气冲得通红,在屋里踱一圈就冷哼一声。 身边的宦官张禄堆着笑奉茶,在旁边苦哈哈地劝:“爷,今儿大好的日子,您别生气!” “哼!”孟君泓又哼了一声,“你瞧瞧,你瞧瞧我那几个好哥哥都干得什么事儿!我和七哥一起封王,我就不能贺了?我凭什么不能!我母妃可是贵妃!” “哎,爷……”张禄吓得往后缩了缩,又劝,“您消消气儿,要让下奴说,几位爷也未必就是成心不来——您瞧,这不都好好的给您回了帖子,说了不来的原因了吗?” “呸!”孟君泓一提这个就来气! 之前谁封王也没见他们齐刷刷地集体有事的。这回倒好,他这边帖子送出去,大哥说政务繁忙;二哥说女儿病了;他亲哥三哥说好久没得空进宫看母妃了该去看看了;四哥说四嫂有孕但胎不太稳,他得在家陪着;五哥说早先约了旁人一起出去打猎,不好爽约。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