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到了左霄启的肩膀上,他背着左立强往外走去,到了门口,他回头,面无表情地说:“这事不许说出去。” 覃瑶愣愣地点头,“我知道。” 到了楼下,左霄启将左立强放在了后座,我则开上车,直奔医院。 医院。 送到了急诊部,医生问怎么回事。 左霄启答,“我爸爸在家锻炼身体,做俯卧撑,突然就晕倒了。” 这回答…… 检查室外,左霄启坐在椅子上,手指似有似无地敲击着膝盖,他薄唇紧抿,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经过一系列检查,确定为劳累过度引发的中风。 劳累过度?我很不地道地暗笑,左立强在覃瑶身上劳累过度。不知道这个消息听在左霄启的耳中,是怎么样的一番滋味。 看着左霄启晦暗不明的面色,我瞥了他一眼,心里竟有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在滋生。 安排好了住院事宜,左霄启临时打电话给左立强那边的佣人,又临时请了护工,左霄启就拉着我的手走了。 “你,不陪着爸爸吗?”我问。 左霄启嗓音不阴不阳道,“陪什么陪,回家睡觉。” 到家已经凌晨三四点了,我直接倒在床上就睡,突然一股力道带着我落在了一个宽厚的怀里,他的手极其自然地抚上了我的小熊熊。 我的眼前猛然闪现出覃瑶那一对大馒头,我现在喂奶期间,里面都是奶水,才可以勉强和覃瑶的相媲美,想到左霄启以前也摸过覃瑶的,我用了一股子力气,打掉他的手,“离我远点。” 左霄启暗哑的嗓音挟裹着一抹疲惫,“别闹了,睡觉。” 我倏地一下掀开被子,抬脚踹着他,“你不要摸我,你去摸覃瑶吧,她的那么大,每个得有三四斤……” 我承认我又吃醋了。 左霄启无奈地揉着眉心,低声下气地讨好着,“老婆,我真的错了。” 我横眉冷对,“你敢说你没有摸过她吗?” 左霄启的眼睛里有丝丝血丝愈发凸显着他的疲累,可是我却不打算心疼他,放过他,我昂头,理直气壮,“你摸她的时候什么感觉,爽吗?” “老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左霄启顺势跪在床上,“现在你亲眼看到了,我爸爸都和覃瑶……我,我怎么可能再……” 我心里就是不爽,我挑眉质问,“我说的是以前,不是现在,以前你摸她的时候过瘾吗,都怎么摸的,给我老实交代。” 这样刨根问底,我心里很难受,可是,如果不看到覃瑶还好,如果没有见到她那一对赤裸裸的大馒头还好。 左霄启细长的胳膊一扬,就要拉过我的手,我瞪了他一眼,厉声道,“给我老实点。”我说着拿过床头的枕头掷到他的身上,命令道,“你给我睡沙发,先睡一个星期再说。” 我说着还抬起手掌在鼻子处扇风,满脸嫌弃,“一身的骚味。” 左霄启满眼无奈地下床,抱着枕头躺在了沙发上,嘴里念着,“我老婆就是让我睡钢板,我也睡,只要我老婆能消气就好。” 我还不解气,想了想,我咬牙道,“明天给我写一篇一万字的检讨,少一个字,就给我跪一天键盘。” 左霄启的脸上立马堆起了讨好的笑,“老婆,我们能不能换个惩罚方式,比如我天天给你洗脚,你让我天天给你舔脚都行。” “我嫌你嘴臭。”我板着一张脸说。 左霄启无奈地闭嘴,过了一会,他皱眉道,“老婆,晚安。” 其实这么刁难他,我心里也不舒服,可是不刁难他,我同样不舒服,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睡不着了,眼前总是覃瑶那一对晃动的大馒头,左霄启吃了左立强吃,不对,覃瑶和左立强都四年多了,是左立强先吃的,左霄启后吃的,父子俩轮流吃。 真特么的恶心。 翌日。 我是被左瑾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