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祖宗。” 左霄启眼睛里淬了一层柔光,“你懂什么,这叫幸福,亲手照顾孩子是一种快乐,一种满足。” 我摇头,下床朝着浴室走去,“你继续你的快乐吧。” 洗漱完毕,打理好自己,左霄启抱着左瑾晗唤过我,说:“我们出发了。” 我疑惑道,“去哪里?” 左霄启顿了顿,吻上左瑾晗的脸蛋,“我们去看奶奶,好不好?”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跟着他的步子离开。 一家三口到了墓园,左霄启抱着左瑾晗,“妈,这是您的孙女,左瑾晗,昨天刚刚满月,我带小瑷和小瑾瑾来看看您。” 想起昨天左霄启同我讲的他妈妈的离世,我突然有些伤感,有些心疼,这个男人从19岁开始,他的妈妈就是他心里一道刻骨铭心的疤,他看似强大,却也有着最脆弱的一面。 从墓园回来,左霄启陪我去了医院,妈妈依然住在icu病房,“小贝呢?”我看着憔悴不堪的爸爸问道。 爸爸干裂的唇瓣一张一合,有气无力道,“他两三天来晃荡一圈,来不来有什么用。” 我在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却也无可奈何。 在医院陪着爸爸说了好大一会的话,看着妈妈生死不定的样子,我不禁悲从中来,孩子养的不好,说不定还能把自己的命搭进去。 从医院出来,我直奔店里,左霄启直奔学校,公司是自己的,他可以发号施令,可是学校的课,他不能一拖再拖。 妈妈在icu住了27天,转到了普通病房。 这一日,我高兴的跟过节似的,转到了普通病房,意味着脱离了生命危险,许是爸爸提前通知了阮贝,我们在普通病房安顿好之后,阮贝也来了,他的手上张扬的挂着路虎车钥匙。 他到病床前看了妈妈一眼,“妈,你好点没?” “妈还没有醒呢。”我淡淡地说。 爸爸指了指椅子,说,“小贝,你坐下。” 阮贝吊儿郎当地坐了下去,“我妈什么时候才能出院。” 爸爸清了清嗓子,“到目前为止,所有的费用都是你姐夫在支付,就连护工都是你姐夫请的,我们家的钱都被你败光了,你把路虎卖了吧,往后你妈的护理,康复,都需要一大笔钱来支撑,你妈有女儿,但是也有儿子,这些钱不能都让你姐夫一个人出。” “爸。”阮贝打断爸爸的话,“卖了路虎,我开什么,为什么不卖房子,偏偏要卖我的车?” “房子放在那里不用花钱,你的车每天加油多少钱,保养,洗车,保险,什么不是钱?你不上班,没有经济来源,我和你妈工资不高,我们也养不起你的车。” “爸。”阮贝不耐烦道,“买车是我妈决定的,想让我卖车,门都没有。”他抬头瞅着我和左霄启,“姐姐姐夫那么有钱,给我妈治病不应该吗?” “应该?”我冷笑,饶是我再好的性子也坐不住了,“我和妈早就签署了生不养死不葬的协议,你买路虎的钱,用的就是买断我和妈母女关系的钱,也就是说,我就算再有钱,和妈也没有一点关系,我没有找你要回这些日子的花费就不错了。我给妈掏钱看病,是看的爸爸的面子,你做儿子的,妈生了你养了你,你不该付出点什么吗?” 阮贝耷拉着脑袋,晃了两下,不痛不痒道,“我这不是来看妈了吗,还让我怎么付出?” 呵,我妈当真养的好儿子。 “行,今晚你留下来照顾妈吧,记得给她擦身倒尿。”我说着走向爸爸,“爸,跟我回家。” “别,别呀。”阮贝咻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我哪会照顾人,再说了,妈还没有醒,我照顾她,她也不知道啊,等她醒了,我再天天来看她。” 阮贝说着就逃也似的跑出了病房。 爸爸一张苍白憔悴的脸满是悲怆,他望着病床上的妈妈,眸子里是埋怨,是无奈,是心疼,各种复杂的情绪一起冲击着他的眼球,“你赶紧醒过来,看看你养的好儿子吧。” “爸爸。”左霄启声音温和,“我再多请两个护工过来,晚上就由护工照顾吧,爸爸晚上睡另一个房间就好。” 左霄启给妈妈安排的是两室一厅的豪华病房,厨房卫生间齐全。 爸爸唉声叹气,“小左,辛苦你了,我就不客气了,等你妈醒来,我让她好好的跟你们道歉。” “爸爸。”左霄启薄唇浅勾,“一家人,不说这话,只要我妈能恢复过来,比什么都好。” 第117先生,请问多少钱 爸爸叹了口气,“小贝要是有你们一半的懂事,哎……” 我宽慰着爸爸,“先照顾好我妈吧,也不用想着卖房子。” 几日后,妈妈醒了过来,只是神智不清,完全不能自理,不过总比每天植物人似的躺在那里的好,左霄启托人找了个经验十足的老中医给妈妈调理身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