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和小瑷结婚,就给我转股份的。”是左霄启薄怒的声音。 “股份不是给你了吗?”左立强不带任何情绪的话字字清晰。 “爸,这才哪到哪,你打发三岁孩子呢?” “你急什么,我的股份除了你和左池,我还能给谁,早晚不都是你们的吗?” “爸。”左霄启的冷哼声刺痛着我的耳膜,“说来说去,你还是喜欢那个私生子,你想把整个家都交给他吗,这里可有一半是我妈的。” “只要我还在,就是我的,你拿我当爸爸,我才会拿你当儿子。” “你让我谈女朋友,我谈了,你让我结婚,我结了,你不让我离婚,我不离,现在我连孩子都有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兑现你的承诺。” 我全身僵硬,浑身颤抖,够了,听到这里就什么都够了,女朋友,结婚,不离婚,孩子,原来一切都是为了股份。 一阵剧烈的胎动袭来,我紧捂着疼痛的肚子,录音笔里的声音还在继续着: “霄启,你是我的儿子,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保证,这个家,早晚是你的,家里的一切都可以是你的。” “你敢说你没有想过给左池股份吗,你敢说你这个家不会分给左池一份吗?他们害死了我妈,还来分我妈留下来的东西……” …… 肚子里的宝宝在拳打脚踢,店长疾步走了过来,“阮总,要不要去医院?” “怎么样?”轻舟的笑声在耳边似魔咒般回荡,“这一次,我没有骗你吧。” 我眼前一阵眩晕,感觉天地都转动了起来,看着店长越来越近的身影,猛地一股力道不知从哪里袭来,我直接倒在了地上,我双手捂着肚子,店员和顾客的尖叫声似有似无地袭来。 下身,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涌了出来,一股不好的预感强烈的充斥着我的每一根神经,“打120。”我用残存的理智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符。 肚子的痛感加剧,宝宝似乎是在张牙舞爪的翻滚着,我不由随着疼痛的肚子侧躺在地上,这样还能减轻一些痛感。 冰凉的地面似是一盆凉水,浇灌着我模糊的理智不至于神智全无。 120来的时候,店长随我一同上了救护车,她一边擦着我额头的汗,一边说:“我给左总打了电话,他说他直接去医院。” 左总? 我心里冷哼了一身,那股子对左总的憎恶之感还没有来得及扩散,就被一阵更加剧烈的疼痛抛到了九霄云外。 医院里。 左霄启急切的奔到我身边,双手握着我的手,声音满载焦灼,“小瑷你怎么样?” 我看着他俊朗的五官染上的急切和疼惜,嘴角划开一抹笑意,“你,很好。” 多余的话,我也说不出来了。 疼了不知道,医生说胎心太快,建议剖腹产。 我躺在床上疼的直打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稀里糊涂的,我被送上了手术台。 手术刀割在肚皮上,我感觉不到疼痛,却清晰的听到了肚皮划开的声音,感觉肚子被一点点剖开,感觉手在里面动着,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了肚子上,我的心颤抖着。 直到婴儿的啼哭声传来,我的嘴角终于溢出一抹笑容,我眉眼柔和的看着哭啼的婴儿踢着小腿,护士在擦拭着婴儿的身体,“男孩女孩?”我轻声问。 “恭喜你生了个小公主!” 我的眼睛紧锁着哭啼的婴儿,嘴边的笑意愈发柔和了起来,这是我的孩子,我的女儿。 “能让我看看吗?”我问。 “等一下。” 护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