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这样以毒攻毒算是对了还是错了,只是我知道我不能继续被他拿捏了。 谈话不欢而散。 翌日,周末。 照例陪同左霄启到左立强家吃了午饭,饭后他们谈了一会公事我们才离开,刚刚走出客厅,踏上通往车库的鹅卵石小路,迎面走来一个妖娆的女人,三十五六岁的年龄,一身碎花连衣裙,脚上一双七公分的高跟鞋,浓厚的妆容下一张假笑的脸,“这就走了?再坐会吧。” 左霄启冷漠的眼神淡淡扫她一眼,没有说话。 我嘴角划开一抹僵硬的弧度,轻轻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这是女主人吗? 怎么前几次都没有见过。 若不是女主人,听她说话的口气就跟在自己家似的。 我侧头,再看看左霄启,他脸上的漠然透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是冷,是恨,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冰凉。 左霄启直接将车开到了网球场,我看了看身上的连衣裙和高跟鞋,嘴角的弧度轻扬着嘲讽:“姓左的,你是来叫我观战的吗?” 左霄启到后备箱拿出两套运动装运动鞋,笑了笑:“有备而来。” 打了一下午的球,我累的直想躺在地上睡一觉,左霄启这家伙故意虐待我,叫我接不住球,我又当了一下午的球童。 最后我实在扛不住了,央求着左霄启要回家。 车子行至半路,程澈的电话又进来了,请我吃晚饭,我哪里还有力气吃饭,我只想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觉。 挂断了程澈的电话,左霄启笑了笑:“要不要去,我可以送你。” 尼玛,你把我累得跟汪汪似的,我才不要去丢人现眼。 我白了他一眼,却猛然反应过来,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 思及此,我想探探他的口风,想来想去想不出合适的措辞,何况我的智商和他差着地球到火星的距离,万一我再打草惊蛇,到时候得不偿失。 想明白了这些,我就安安静静的靠在椅背上缓解着我的疲累。 …… 周一,左霄启照例送我上班。 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他总是喜欢接送我上下班, 或许就像他说的,怕他爸爸知道我们是假的吧。 同事们也渐渐习惯了我每天早上从卡宴上下来,晚上再回到卡宴,同事们的眼光也从最初的五彩缤纷回归了自然。 只是,今日起,我又有了要成为焦点的节奏。 下午五点,我正在办公室忙的周一病复发--脖子酸痛,连抬头都成了奢侈。 突然一阵熟悉的笑飘来,我下意识抬头,左霄启抱着一束蓝色妖姬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笑的春风满面的沈总。 整个办公室的目光都聚集在我的身上,我成了动物园的熊猫,任人观赏。 在同事们羡慕的目光中,在沈总的亲自批准下,我就这样华丽丽的放下手里的工作早退了。 外人眼里的“幸福”,却是我心里的“痛苦”,左霄启这是在打扰我的正常工作。 众目睽睽之下,我只得随着左霄启将这戏演下去,如果有一天我成为了一名演员,一点都不奇怪,而且我的导师就是左霄启。 况且我若在这种情况下甩脸,也是在打自己的脸不是。 上了左霄启的车,我终于忍不住将花甩在了他的身上,质问:“左霄启,你到底什么意思?谁叫你这样大张旗鼓的影响我工作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