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意……你也认识安意?”简宓敏感地问。 “对,我们都认识,上回还一起玩呢,”贺卫澜笑着说,“那回我们还打赌了,谁掷骰子输了谁就给你打个电话,听听你到底是何方神圣,能把霍南邶给俘获了。” 简宓怔了一下,如释重负:“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前几天我接到过骚扰电话……” “嘘,千万别告诉霍南邶,要是他知道我们骚扰他的小娇妻,得揍我们一顿。” 贺卫澜很健谈也很风趣,听说简宓是学画画的,从中外的绘画流派聊起,一直聊到了当前几个当红画家的优缺点,见识十分渊博。 看了看时间,半个小时过去了,贺卫澜歉然告辞:“三点约了一个病人,我得走了,下次有机会再一起聊。” “你是医生?”简宓有些惊讶,她一直以为医生就是和林憩一样,永远都忙得行色匆匆,每天脑子里只有病例和报告,而贺卫澜从容悠闲,幽默博学,简直颠覆了她的认知。 贺卫澜递上了一张名片,简单的白色底纹上印着他的名字和电话,底下一行小字:际安第二医院心理中心。“心理医生,有什么心理问题可以咨询我,”他促狭地笑了笑,“虽然我希望永远不会有这么一天。” - 霍南邶晚上回来得特别早。 站在画室门前,透过门缝,刚好可以看到简宓的背影。 她穿了一件白色的印花长裙,微卷的长发柔顺的披在身后,左右手各拿了一张画纸,迎着窗外微弱的光线左看右看,不知道在对比什么。提拉米苏则欢快地在她的脚下打转,不时地朝她腿上扑几下。 “乖,这可不能让你磨牙。”简宓拿脚尖戳了戳提拉米苏的小腹,提拉米苏立刻原地躺倒,露出了白嫩嫩的肚皮。 简宓只好拿脚尖在它肚子上揉了两下:“矜持点好不好?你是个小姑娘呢!” 提拉米苏却一点都不知道矜持为何物,满足地“汪汪”叫了两声,忽然一下声音变了,一阵撒欢般地冲着门口跑了过去。 简宓回头一看,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画,笑着投入了霍南邶的怀里:“今天怎么这么早?” “想你了就早点回来了,”霍南邶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今天见到卫澜和安意了?” 简宓兴致勃勃地说:“你的朋友都很出色啊。” “他们都很烦,闹起来我怕你吃不消,还是离他们远点好。”霍南邶漫不经心地说,“而且你是我老婆,当然是我一个人的,为啥要让那几个家伙饱眼福?” 这是什么逻辑啊,简宓简直无语了:“那安意呢?” “她呀,是我在晋山一起长大的朋友,”霍南邶轻描淡写地说,“你要是想认识,过两天去华麓山庄玩叫上她就是了。” 简宓一想到出去玩,便有些兴奋了起来,“那个贺卫澜是干什么的?有没有女朋友?” 霍南邶瞟了她一眼:“你别打他的主意,他是和宇财团的三公子,当年没有继承家业,不顾家里反对从管理转到了心理医学,现在他主持的心理中心是国内最有名的心理诊所之一,特别擅长抑郁症那种的治疗。” 和宇财团简宓知道,旗下的和宇地产是际安市最有名的地产商,她有些泄气,这么好的条件,做媒婆的愿望落空了。不过,这也让她更为好奇了:“那他为什么会转去学心理医学?” 霍南邶的眉心一皱,简洁地说:“那时候我还不认识他,听说是他的初恋有心理疾病,后来……” 简宓的心一紧,下意识地觉得可能不是什么好事。 “后来死了,我们从来不在他面前提这个话题。”霍南邶叮嘱道,“你也别提。” 简宓点了点头,脑中自动浮现出了贺卫澜为情所苦,用嬉笑风流的面具来掩饰心中悲苦的模样。 “好了,不许想别的男人了,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霍南邶拎起了手中的袋子。 简宓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