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下蛋不能给她炖了,他正高兴着往家走,看到无精打采的陆良,走上前去拍了他一下,笑道:“从北疆回来了?怎么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陆良抹了把脸,也跟着笑:“可不就是没睡好,一路上都没怎么合过眼,刚又被花月撵出来办完事,打算回去再歇会儿。过两天再去拜访岳父岳母,我得先把精神养好。” 花城好笑地摇头,家就快到了,说道:“成,那你赶紧回去补觉,我先回了。等你歇好了,再和我说说北疆的事儿。” 陆良和大舅子分开后回到家倒头便睡,再能熬也累了几个月了,昨儿一晚上没睡,早上又缠着花月忙了一回,铁打的人也吃不消。这一睡直接睡到第二天天黑才清醒过来,穿了衣服出去,花月正坐在灶火前聚精会神地看着柴火噼里啪啦的烧着。 他蹲在她旁边,沙哑的声音里满是慵懒:“想什么呢?” 花月没留神将心里想的事张嘴说出来:“没想到我也能烧了火,这种日子过惯了也觉得有趣,以前总是闲不住,像是被撵着活,现在倒好,没人催没人赶,自己想做什么做什么。” 陆良磁性的笑声在她耳畔回响,唇角往上扬起,花月忍不住回头看他,这个男人当真长得好看,只消一眼就能让人记住。望进他带笑的眼眸里,花月忍不住红了脸,赶忙低下头问:“饿了?怎么那么能睡?怎么叫都叫不醒,看着怪吓人的。” 陆良站起身来,扶着额头说:“这几个月没睡过一夜好觉,换了你估计比我睡得还成,肚子还真饿了。” 灶上的包子已经散发出浓浓的香味,明天就是冬至,今儿吃几个素馅包子吧,肉再好吃,连着吃总归是不好消化的。 “我还买了两块辣腐乳,就着包子尝尝看。刚出笼,烫手呢,我端进去,你和娘坐一块吃。汤我提前熬好了,这会儿正好喝。” 陆良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嘴角的笑更深,他想了许久终于看到这个女人站在他身边为两个人的日子张罗,他笑着说:“你先忙,我去洗把脸,一会儿正好一块吃饭。” 花月嫌弃地推了他一把,刚才她居然会觉得不洗漱的陆良好看,简直…… 陆大娘现在有儿子儿媳陪着,日子过得甚是舒心,连饭也吃得香,看他们小两口彼此稀罕她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这辈子她就盼着这两个孩子好,再带带自己的小孙子,也就知足了,至于其他的,她不会再去想,也没那个力气去等。 吃完饭忙完,花月洗过脸回到屋里,见陆良端坐在炕上两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疑惑地问:“看我干什么?我哪里不对?” 陆良摇头说:“我觉得像是又是胖了一些。”说着还煞有介事的伸出手对着她的腰隔空量着,花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脱了外面的外衫,坐在炕沿踢掉鞋子上了炕,抖开被子要躺下去,却被陆良抓着不松开,抬眼见他嬉皮笑脸顿时有几分不好的预感。 “睡饱吃饱了,这会儿有的是力气……要不我们忙孩子?” 花月用力拽过被子盖在身上,背对着他说:“睡觉,我很累。” 她真是小看了陆良的执着,他想的事不管多么不要脸都要办成,果然他将人和被子一起抱起来,花月被悬空,挣扎了两下无法挣脱他有力的束缚,低声数落:“块把我放下来,我困得很,你不要胡闹。” 两人一番推搡中,花月的里衣被拉扯开露出白嫩的大片肌肤,在油灯微弱的光下显得更加好看诱人,陆良全身的火气都被这一眼给激发出来,将人压下来,埋头就是一阵亲,白皙的皮肤上很快染上淡淡的红色,痕印显现。 花月见他越发过分,挣扎着退出来,揉着额头说:“真不成,我不方便,过几天。” 陆良不死心顺着滑下去待摸到阻碍,眼里的火光顿时熄灭,重新伸手将人拉过来扣在身下,将头埋在她的颈间,呼吸粗喘:“那我怎么办?” 花月心里得意的很,脸上却是一脸担忧,伸手摸着他俊朗的脸颊,紧张地问:“怎么办?” 陆良抓着她的手抚摸着暗示许久,却不想她这般不解风情,居然问出这样的话来,他就是再厚脸皮也不好说让她帮忙,平复了许久才翻身平躺下来,饶是如此他依旧不甘心就这般放过花月,缠着她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花月今儿刚来月事,整个人都困乏得紧,不管陆良怎么想办法欺负她,她都没在意很快就睡着。只留陆良一人辗转反侧许久,他将花月紧紧地拥在怀里,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馨香味道才睡着。 这一忍就忍了好些日子,与陆良来说自然最好的折磨,不管他人多么恶,遇上这事也束手无策。 两人挑了个太阳稍稍暖和的天去了花家,陆良手里提着几块成色不错的毛皮,又带了些北疆易保存的吃食,相貌极为登对的两人走在一起,惹得路过的人看过来,待看清陆良手里的东西更是羡慕不已。 二妮被家里人伺候,什么活也不用她做,她却是觉得浑身都不对劲,成天的跟在蔡氏身后叫得甜呼呼的,蔡氏依旧什么都不让她做。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