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可不觉得对方人多,她就会输呢。 车夫沉了沉眉,略微思量,想也确实是这么回事,不再开口,只摆好了自己的架势,把自己的义务尽到底。 领头那人似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大小不止。 “放手一搏?你若是逃命,还能多活几刻钟,不逃,就只有立即毙命!” 秦晚瑟端着茶杯,似是在品茶一般,浑然不把那人说的话放在耳边,也不觉得自己此刻有多么危险。 “我知道你们是钱家派来的人,只不过,是钱霜儿,还是钱文柏?” “你知道我们是钱家的人,那么是小姐还是少爷,又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若是钱霜儿,那便死一人,若是钱文柏,那就死两人……” 她回过头,两眼眯起,一道精芒瞬间闪过,仿佛风雪瞬间呼啸而过。 领头那人脊背一僵,再一看,秦晚瑟眼中仍然那般盈盈浅笑,全然一副无害模样,哪里有方才那犀利的眼神? 想起自己刚才竟然被那么个幻象吓到,心头顿时涌起一阵恼怒。 “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大口气,就是告诉你是我们家小姐要你命,你又能如何?给我上!速战速决!” 秦晚瑟“哦”的一声拉长了语调,“原来是钱霜儿……” 看着左右拔剑冲上来的人,车夫面色一肃,丝毫不怯,赤手空拳迎了上去,一拳将一人撂倒,劈手夺下其手中剑,与其他人斗做一处。 追月吓得面色苍白,但仍旧挡在秦晚瑟面前,寸步不离。 秦晚瑟面上淡然自若,冷静分析场中战力情况,寻找对策。 这些人竟然最差的,也是红阶四段,橙阶有二人,最高的竟是橙阶五段。 那车夫跟橙阶五段的人打的不相上下,但是很快有左右人涌上前来,他就落了下风,身上很快挂了彩。 就对付她一个红阶七段,就出了这么大手笔? 秦晚瑟心下冷笑。 不光她谋划着要钱霜儿项上人头,人家也盯上了她的性命…… 同为捕食者,只不过最后胜出的,一定是她! 追月忽觉肩头一重,身形蓦的绷紧,头顶传来秦晚瑟淡然无波的嗓音。 “回车上守着东西,可能有点费时,你就稍微等等,我马上就来。” 说完,也不管追月愿不愿意,手上一用力,将她从窗口送了出去。 “小姐!追月不去!” “看好车里的东西,可别弄丢了!” 留下这么句话,秦晚瑟素手一扬,不知名的粉末顺着窗口涌进来的风,一股脑吹向乱做一团的众人。 铮—— 手中秋霜出鞘,一股寒意随着长剑出鞘的瞬间,四溢开来。 她脚下蓦的一踏,身上赤红光芒冒起,昼日般刺眼。 口中一声娇叱,冲入人群,手中秋霜剑起,一记横劈,逼退围拢车夫四周的人。 “还能撑多久?” “到死!” 秦晚瑟胸腔顿时一股豪气激荡,两眼亮起精芒,手中暗扣银针,指尖转动猛地一弹。 场中几人身上散发的红芒倏地消失。 剩下两个橙阶的人面色煞变。 “怎么回事?!” 秦晚瑟一手持剑,手腕一震,武气注入星器。 一股浓郁的寒气将剑身逐渐覆盖,不一会儿,整个酒馆如坠冰窟。 “地方小,人少一点才好施展,不是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