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后传来一阵酥麻,如同一道电流穿过他身体,让他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程玉书的脸蛋红扑扑的,嘴唇泛着水光,眼里夹杂着一丝急切的恳求,嘴里不停地说着让他别害怕,他会一直陪着他。 “你喝醉了”他抓住程玉书玩弄他头发的手,扶着程玉书摇摇欲坠的身体,低声嘟囔了句:“明明是我要喝酒,怎么反倒是你喝醉了。” 程玉书本能地往他靠近了些,脑袋顺势搭在他肩膀上,温热的呼吸喷薄在他脖颈间。 他说:“路鸣野……你不能喝酒,对身体不好……” “那你不会喝酒喝什么酒?”知道他是真醉了,路鸣野没推开他,只是缩着脖子把脑袋往旁边伸了伸。 程玉书笑着回他:“你不能喝,我替你喝。” 脖颈那片区域像是有片羽毛轻轻扫过,路鸣野忍不住伸手抬起程玉书的脑袋,给他换了个姿势,“你真醉了,闭嘴休息会儿吧。” “路鸣野……” “嗯?” “路鸣野……” “嗯,怎么了?” “路鸣野……” “我在呢,怎么了?” “你终于肯回来找我了,真好。” “什么?”他说话声音越来越小,路鸣野没听清,低头耳朵凑到他嘴边,“你刚说什么?” “你不能放弃短道速滑……”他哼哼道,“你当年可是说了要给我奥运会奖牌的,你还没给我呢……” 路鸣野根本不记得有这回事,却还是说:“我回去就给把上次拿的奖牌送给你,好不好?” 程玉书摇摇头,“不要,我不要过期的,我要下一场的。” “奥运会的奖牌又不是巧克力,不会过期的。” “……不要,我要下一场的……” 喝醉了也不忘拐弯抹角地劝他接受治疗,路鸣野哼笑一声,随后看他两眼紧闭,呼吸声越来越平稳,他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却还没走两步,他就感受到脚腕传来一阵剧痛,差点失手把人给摔了。 没办法,他只好放下他,而后伸手扶着他的腰,把他送进了旁边的卧室。 喝醉了的人身体使不上劲,死沉死沉的,短短的几步路就把路鸣野给搞得脑袋冒了一层汗,当然,这其中也有他脚腕疼痛的原因。 他把程玉书扔到床上,贴心地给他脱掉了鞋、袜子、上衣外套,以及最外面的裤子,然后把他塞进了厚厚的被子里。 安顿好他,按理说路鸣野应该立即回家,但他却伸着腿在床边坐了下来,低头盯着程玉书乖巧的睡颜,看得有些入迷,最后还情不自禁地伸手过去摸了摸他的脸。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