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跟着难过,好声安慰她,杜鹃娘也在一边掉眼泪,脸色也是憔悴不堪,看样子这些日子以来,母女二人都过得不好。 张二娘带着海棠陪坐了大半个时辰,天色实在太晚,不便多待,这才不舍的回去。 花神节不知不觉的过去了,然而这个花神节却过的一点意义都没有,海棠有时候都恨不得那一日并不曾出门,这样杜鹃就还是以往那个会撒娇会羞涩会打扮的杜鹃,哪里是现在这样木偶一般,只会掉眼泪的可怜人呢? 海棠问张二娘,如何才能让这风言风语停下来,张二娘道:“如此也简单,只要杜鹃现在嫁人,那些个女人倒是没话说了。” 海棠为难了,如果自己是男人,娶了杜鹃倒是可以可惜不是啊。 而这村里附近的,都是些势利眼,如今听说她名声有损,哪有这个时候顶着风头来娶她的 有些幸灾乐祸的恨不得再添油加醋落井下石一番才好呢 “男人,只要一个愿意娶她的男人” 海棠小声嘀咕,把张二娘这句话反复提炼,仔细品味了几遍,突然脑子里一个激灵,想到了一个人 连着锁了几日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海棠贼兮兮笑了起来。 还真是急糊涂了,活生生的一个大男人就摆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却是个睁眼瞎,居然舍近求远 海棠使劲儿拍了几下自己的大脑门,暗道自己是当局者迷,被急傻眼了! 她一蹦三尺高,飞一般冲着隔壁跑去。 海棠这一连串疯魔样的举动可把一旁闲坐着的张二娘吓了一跳。 “哎!我说海棠啊,你这风风火火的,干啥去啊你哎哎” 海棠跑出了院子,依旧听到张二娘还不依不饶叫唤她,可她现在心里装着个天大的主意,再也没多余心思应付她老娘了。 隔壁一派安静,海棠把篱笆门拍的震天响。 柱子火急火燎的过来开了门,不解的道:“这是怎的啦,如此冒冒失失。” 海棠喘口气,不好意思笑了笑,她把脑袋伸进来,冲着院子里四处张望一番。 “你找我爷爷?”柱子把身子挪了挪,给她让路进来。 “呃爷爷呢?”眼睛滴溜找了一圈,院里空空的没见着其他人,她含糊着问了一句。 “下地去了,找我爷爷得等到午时了。”柱子接着道。 “没,没,我就找你,爷爷不在家,我正好和你说话。”海棠赶紧摆摆手。 院子里有两个小杌子,海棠找了个靠树的,一坐下,也不多言语了,刚刚跑的急,她有些透不过气,现在不停的。 柱子关了篱笆门,也陪着她坐下了,海棠这才道:“柱子哥,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你要老实回答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