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有很多只玩偶,可是现在只剩一只陪着我了。” 她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可怜,朝着身旁挪了挪。 稍稍抬眼,没有从男人眼里看到退离的意味,才安心环住劲瘦侧腰,靠进温热怀里。 脑袋依旧钝钝的,鼻尖传来好闻熟悉的气息,那股越来越沉的飘忽忽晕感,顿时缓解了不少。 温年微仰着头,很轻声地问:“你不抱我吗?” 修长指骨轻捏白皙脸颊,周齐斯口吻几分懒怠:“那你现在是坐在哪个男人身上?” 温年乖乖开口:“我老公的。” 周齐斯又捏了一下白皙脸颊,嗓音有些发沉:“温老师,你醒了会后悔的。” “不会后悔的。”温年变得很多话,孩子气地碎碎念,“齐斯,我好冷啊,你身上真的好暖和啊。” 周齐斯半垂眼眸,瞥着怀里轻蹭的姑娘,白皙脸颊泛着薄红,像只爱撒娇的猫咪,抱着怀着的努努玩偶,也不舍得撒开她的专属人形玩偶。 垂目间,瞥到眼前姑娘系歪的睡衣纽扣,伸出修长指骨,解开纽扣时,露出白皙泛粉的皮肤。 温年微仰着头,一副乖乖任由男人动作的模样,很轻声问:“齐斯,你为什么要送我花?” 没得到回答,又开口问:“你是不是不喜欢老板送的花?” “还是你不喜欢老板送我花啊?” “温老师,你是小宝宝吗?”周齐斯微掀漆黑眼眸,瞥着眼前姑娘眼里流淌的醉意,唇角微扯,“好奇地问十万个为什么。” 温年一瞬不瞬地看着他:“那我是你的小宝宝吗?” 没听到男人回答,温年眼前变得更加模糊了,往前凑近时,身形有些不稳,被有力手掌稳稳托小臂。 视线落在冷白凸起喉结,在眼前很明显地滚了下,温年抬起纤细手指,很轻地戳了一下。 被捉住作乱的手指,有些发沉的嗓音落在耳畔:“温老师,别闹了。” 温年突然很轻地“咦”了声。 “齐斯,你发烧了吗?”温年被攥住手指,只能探身,把额头轻贴上去,“你身上好烫啊。” 鼻息交融间,怀里姑娘身上的馨香,淡淡的酒甜味,近在咫尺间萦绕。 宽大手掌不知何时落在后颈,有些灼热发沉的力度,扣住白皙细腻的皮肤,甚至能感觉到修长指骨的清晰轮廓。 “温年。” 温年被他叫了全名,稍稍退开,睁着眼眸,直直看着他。 周齐斯瞥见她眼里的懵懂,伸出修长指骨,挡住了这双漂亮眼眸。 眼前陷入笼着浅浅光晕的昏暗,温年很轻地眨了下眼睛,松松蹭过掌心,像是藏着只轻盈蝶翼,蹭过一股心痒。 耳畔落下喑哑嗓音,像是忍受某种难耐的凌迟:“开始担心你在外喝酒了。” 耳廓扑上泛烫气息,温年下意识瑟缩了下,却被有力手臂箍紧后腰,更紧地贴近滚热胸膛。 像是乱序的分秒钟心跳,一声比一声沉地撞得胸口发烫,她有些无措地执拗解释:“没喝酒,喝的是冰淇淋咖啡……” 男人没理会她的醉话,只是在耳畔落下意味不明的沉声:“温老师再闹,我不能确保会发生些什么。” 被卷掀起的睡衣后摆,修长指骨半掌住白皙侧腰,像是惩罚般,落下难以忽视的发沉触感。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