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感情波动很大的人,刚才还那么平静,现在画作完成,他又激动的像个孩子。 “柳叶刀……” “勋惜儿,把你的电话号码给我。”他找自己的电话,可是找来找去找不到,他一拍额头,“真糟糕,我好像又把它忘在屋子里面了。勋惜儿,你有电话吗?” 我点头,拿出自己的手机,递给他。 “哦,你喜欢这样的手机呀,带蓝色钻石的vertu,可以预定全球管家服务,还可以……” 他看着我手机中的名单,他轻轻的说,“勋倾城?你有桑儿的电话?” “这很奇怪吗?”其实,我们是一家人。 “真奇怪。”柳叶刀一边在我的电话中输入他的号码,一边说,“我和他认识十五年了,他从来不会把自己的电话给一个女人……,任何一个女人,包括他的母亲。” 那么你是他什么人? “好了。” 他输好了号码,递给我,上面是他的名字,ly。 “这是你的名字?” “对呀,我的每幅画上都用这个做签名,多好看。我要走了,今天下午我要把这个当成作业,你呢,勋惜儿,你要做什么?” “也许去收拾房间,然后作一些预习吧,我可不想再次被赶出来。” “放心,相信我,不会的。” 他收拾好画笔,架子,把画布卷入画筒,他走了,而我继续坐在这片草地上。 起风了,微微的。 我看着远处被风吹倒的草,还有湖水上泛起的涟漪,真的有一些水彩上倾斜的美。 我是勋倾城的什么人呢? 为什么,我一点也感觉不到,我是他的妹妹呢? 我看着自己的手,那上面戴着一枚戒指。 是我从他的手中接过来的。 第249章 深海中,他是一根浮木,我是即将溺水的人,正好可以攀在上面。 我爬在他的心口,可以听见依然没有平复的心跳。 手指在他的高鼻梁上轻轻滑动了两下,他的鼻子遗传了他妈妈sophie的那种高耸的弧度,但是又没有英国人的那种好像鹰钩一般的冷硬的弧度,总之,在我看来,角度刚刚好,如果以后他需要戴眼镜,刚好可以在鼻梁上架起一对昂贵的薄镜片。 “事情解决了?” “还没有。”勋世奉的手指插入我的头发,有些不满,“你又剪头发了。” “头发每天都再长,当然要时时修剪了。” “我们的爱情每天也在增长,用不用也修剪一下?” “呃……,这个笑话不好笑。”我摸了摸他的鼻子,被他抓住手指,在我的手背上啃了一口,“那个,你那边的事情解决了吗?” “还没有。” “那你是怎么偷跑出美国的?” “……” “上次你不是说你被禁止使用护照购买民航的机票了吗?” “你见过我乘坐过民航的班机吗?”勋世奉微微皱眉。 “我,……”是哦,好像自从我认识他,他都是乘坐自己的专机。“那么,你被禁止离境的事,……” “这是一个文字游戏。我被禁止使用护照购买民航机票,但是,康斯坦丁的专机离境却不在国土安全局控制范围内,于是,只要我不使用民航飞机,我的行程就是自由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