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空调开始升温。 周围变得柔和了许多,连电话中看不见的气息都暖了起来。 我,“7、8天够用吗?不会有处理不好,尾大不掉的事情吧。” “不会。” 我们互相道了晚安,然后,他来了一句,“alice,如果你想要出演那部中国版的《冰与火》,你可以去,那是你想要做的事情。” 我,“可是,……你会不高兴。” “嗯。我非常不高兴,但是我不会说出自己的反对意见。” “可是,……”我很无奈的趴起来,“你已经表现出来了。” “是的。”他轻笑出声,“不过,我没有说出来。” ╮(╯▽╰)╭ “darling,你已经说出来了。” “是吗?那好,我收回。” 诶。 叹气。 我挂掉电话。 第二天,我到廖安的办公室,她刚从旧房子过来,拿了一大堆信件,这里有很多的肉奶菜蛋什么的超市打折信息,各路的寒暑假小孩子辅导班,还有各色说你中奖了的邀请卡,以及一些老旧的账单。她坐在椅子上,拿着小刀正在一个信封一个信封的切开。 “alice,你来的正好,这里有你一封信。” 她扔给我一个白色的信封,收件的名字上不是廖安,事实上,谁的名字也没有写。没有收件人的地址,也没有送件人的地址以及姓名。我一直用廖安这里作为我的秘密地址,一些关于我暗中收藏的艺术品啊,什么我不太想让别人知道的联系人啊,什么什么的,全部通过廖安旧房子这个地方收信。 我打开后,里面一张a4的白纸上,只一句话:有朋自远方来,敢见否? 而白色的信封后面则用铅笔很淡很淡的写了一个时间以及地址,是三天后的w酒店一层的英式下午茶厅,靠窗的第二张桌子。看样子,这就是邀约的datelocation. 在翻开信封的里面,还有一行铅笔字:有人想要见你,我没有告知你是谁,在哪里能找到你,他们拜托我传递这封信。这人见与不见全在你自己。 嗯,这行字倒像是老姜写的。 看样子,的确有人对与我收集与萧商有关的一切信息包括他的字画感觉到兴致盎然。那么,那个人是谁呢?我猜猜,勋夫人盛颐珊,老夫人,勋家三叔,还是……谁谁呢? 诶,真愁人,这个看着好像鸿门宴一样的约会,我是去呢,还是不去呢? 三天后,我准时出现在w酒店。 那边那个桌子已经坐了一个人。那可真是一个美人啊,黑发红唇,即使在富丽堂皇的厅堂里面坐着,也磨灭不了她的熠熠光彩! 她的纤纤玉手端着描金线的茶杯,大吉岭飘荡着异香,桌面上是三层点心塔,鲑鱼三明治,奶油司康饼,还有一些偏法式的精致的小甜点,这些都让这位美人所在的地方形成了一个光圈! 大厅中的人们的眼睛纷纷看向那里! 那里就好像欧洲艺术电影中的场景,此时,乐队开始演奏德彪西的《亚麻色头发的少女》。 我的高跟鞋踩在厚厚的羊绒地毯上,走过去。 那位美人似乎听见有人过来,转过身,也站起来,——我看见了她,她也看见了我! 我们互相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