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压境的一个月前。 北唐的祭司大人突然闭关不见人。 半个月后。 一袭黑色劲装的端木樽月出现在边城。 前来迎她的人是鲁文清。 “祭司大人。” 满眼沧桑的男人恭敬之极的将她请到了帅帐中。 此时帐中并无其他人,在那之前,端木樽月的行踪是保密的。 端木家的死士一路紧护着她到边城,确保了她的安全也隐入了暗处。 “鲁将军我就长话短说了,再过不到半月,东岐必出兵再攻击边城。此次他们投入了数百万的雄兵,对我北唐的边境之地势在必得,届时我们北唐的几十万兵马恐怕也守不住。三大关口,只有鲁将军人一还不足够,金墨兰已经回京都城,此次她的位置由我来守。” “这怎么可以!” 鲁文清立时反对。 “我能来,就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在这半月里,我们必须秘密做准备。其中大阵必不可少,我来前就给边关三道关口设了阵式。” 说罢,端木樽月从怀中抽出图纸递给他,“鲁将军请尽快派人去做,只有做到了万足的准备,我们的损伤才会减少。北唐与东岐斗,不仅是以少胜多,还是以弱制强。” 他们北唐的战斗力远不如东岐,实战对招,对他们必然是大伤特伤。 鲁文清接过了她手里的图纸,郑重的点头:“请祭司大人放心,本将会提前准备妥当,不叫北唐惨败收场。” “还请鲁将军派个人随我一起,”端木樽月提醒,“我来边关是瞒着京都城的人的,希望鲁将军能够找个亲信过来,确保我来此的消息被封锁。” 鲁文清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点头:“本将这就去安排人过来,既然要隐瞒,这一身行头也应该换一换。” “那就有劳了。” 端木樽月穿上了鲁文清令人送过来的铠甲,穿上之后便识不得是男是女。 随后鲁文清又请军医过来在端木樽月的脸上动了些手脚,看上去有些区别。 跟在端木樽月身边的亲信知道她的身份,格外的恭敬。 在部署的过程中,没有一点的行错踏差,只要是她的意思都一一照办。 鲁文清在这半月之前日夜操练着兵马,按照着端木樽月的意思去习布阵。 东岐大军攻来的前一夜,端木樽月从城外回来已经很晚了,她让身边的人下去了,清洗过后就溜达出帐,四下看看有没有别的错漏。 许是想事想得出神,并没有发现在夜池的那边有人起身,摸索着边往岸上走。 等她走到池边才发现有人在系衣带,她垂眸转身。 楚啇按了按脸上的伪装,回头看见那道身影往另一边走,跟着绕过另一边离开。 “三殿下。” 一士兵穿着的人走了上来,低声汇报着情况。 楚啇听后,微眯了眼,“准备一下,自从我们到这边就感觉到军营中有什么东西改变了。” “确实是如此,前几天属下就看到有不少人出城,好像是在部署大阵。” “布阵?” 楚啇扬了扬眉,薄唇微抿,道:“你继续往前探,本殿过去看看。” 那人还没有来得及问去看什么,楚啇已经消失不见了。 端木樽月站在月下,抬头凝视。 旁边传来脚步声,端木樽月转身看到一个兵巡逻过来,问:“怎么只有你一人?” 她一出声,楚啇就认出了她。 端木樽月怎么会在这里! 端木樽月盯着这个兵,觉得有些熟悉,道:“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未曾,我去巡逻了。” 楚啇心道这女人真邪门,易容成这样还能认出他来? 端木樽月转过身来,目光静静的盯着走远的人,慢慢的眯了起来。 第二天的傍晚,东岐国大军压境。 有将士英勇奋战,有人贪生怕死后退。 端木樽月知道鲁文清已经去了另一个关口制压更大批的东岐军,而在这个关口的东岐军并没有想像中的多。 然而留在这里的兵却是太少了。 端木樽月腰别佩剑,大步朝城门上走。 城墙上,楚啇带着人杀开了一条又一条血路,回头看到那个女人拔剑就杀人,那气势看得他直皱眉。 端木樽月并非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