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特别是,要注意,凤仪宫那边的,动静。” 花未泠十分讶异的看着她。 说得这么直白,花未泠是个蠢的也能听得懂了。 这话是暗示她,凤仪宫可能会对她不利。 “这……” 慕惊鸿神色复杂的看着花未泠,唇动了动,久久才道:“泠妃娘娘,得圣宠,我这表姐,性子,我知。只是提醒,泠妃娘娘一切,小心。如今有贵妃娘娘,挡着,倒是不碍,待有一日,泠妃娘娘,再得圣宠,恐怕凤仪宫,会不容,泠妃娘娘。” 花未泠闻言长长送了口气,她还道是慕惊鸿从凤仪宫中听到了些什么,原来是要提醒自己这个。 在楚禹频频到她的宫中时,她就意识到自己的危险了。 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江贵妃出来替她挡着些,花未泠也能松了些。 “多谢啇王妃提醒,只是这些话,以后还是莫要再提了,小心隔墙有耳,对啇王妃不利。” 花未泠深深的望着她,突然叹道:“若是我大哥能娶得到啇王妃这样的良妻,或许……”说到这,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连忙收住,“总之,我还是要多谢啇王妃的提醒之意!” 慕惊鸿淡淡笑了笑。 二人在岔口分开,慕惊鸿就独自朝景阳门出去。 在经过小穿堂时,看见一道着灰色祭司袍的柳疏狂。 柳疏狂转身朝她一揖礼:“见过啇王妃。” 慕惊鸿微微颔首,转身就要继续往前走,被柳疏狂叫住,“啇王妃且慢。” “柳祭司,有事?” 柳疏狂抬起自己的双手,展现了一下自己身上这件灰色祭司袍,笑意几分苦,道:“穿这件衣袍,很是别扭,也不知端木樽月穿上它,又是什么想法。” 慕惊鸿垂眸,心说,她什么感觉也没有,依旧为民为国而活,心一直如往昔平静无波。 再去看柳疏狂身上这件灰色祭司袍,眼神晦暗不明。 当然,柳疏狂身上这件是新赶制的男式祭司袍,她以往那些东西,已经被楚禹处理得差不多了。 “我观啇王妃今日的气色不佳,可是后宫中有事?”说着,那双深邃眼眸往身后瞧了去。 慕惊鸿淡声道:“柳祭司,神通广大,想必也能,看得出来。” 柳疏狂忽然失笑,“让啇王妃见笑了。” 慕惊鸿朝他微微颔首,转身走了。 柳疏狂并没有再叫住她,而是盯着她的背影,又回头往深宫里深深望去。 她定然是瞧到了一些东西,或许自己也该好好再瞧瞧。 * 楚啇早就在马车边等着了。 见慕惊鸿面色不是很佳,俊眉微扬:“这是怎么了?受阿娘的气了?” 慕惊鸿一言不发的上了马车,压根就没去看楚啇,这让楚啇再次怀疑自己的魅力,抬手摸了摸自个的脸,不由失笑。 原来自家娘子,竟对自己这张脸皮免疫了。 以前他是千万般的想让自己变得平凡些,此时却有些微妙了起来。 “娘子这是何故?受了气,回头本王领着你去跟阿娘说道说道就是,何必气成这样?”楚啇一把掀起厚重的帘子,一脚踏在车上,倾着身,面上有笑意。 慕惊鸿一愣,回过了神,“王爷不走?” 楚啇愣了好会儿。 不搭理自己,是在想事? 楚啇见她一脸迷蒙,心中叹息一声,钻了进去。 马车一晃,人就坐到了她的身边,紧挨着。 马车并不大,想要移开些也没法,也是这人身量长得太好,险些将这马车挤开了。 “现在可以说说是何事了。” “什么事?”慕惊鸿又是一愣。 “罢了,”楚啇眸光深深的觑了她一眼。 慕惊鸿的柳眉微扬,忽然,瞅着他的脸瞧了好会儿,神色间有几分古怪。 这下换楚啇挑眉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