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感情。 因为这不该是动情的表现,如果真的对端木樽月抱有那样的感情,就不会让对方投入皇帝的怀抱。 难道真是如之前所说的,想要跟端木樽月拜把子兄弟? 想像那个画面,怅鸠不禁抖了抖身子。 太惊悚了! 有女人太过厉害了,也是罪! 身后传来脚步声,一道玄色的身影慢慢的靠近。 怅鸠手里的剑徒然握紧,楚啇像是什么也没听见,半负着手站在台阶上,仰起他无双的脸,藏着星辰大海的眼望挂着“香堂”牌匾的屋梁。 “鲁大人。” 怅鸠看到来人一愣。 鲁文清看到站在这里的人也是一愣,他很好的收起自己的情绪。 “下官见过啇王。” “你也是来看看这儿时的回忆吗?”楚啇肆魅的一笑,刹那令这天地失了颜色。 鲁文清深邃的黑眸一垂再抬起,“王爷呢。” “本王与端木一族也算是有几分缘,初生之时,本王的母妃就曾抱着我到他们族中为我批命。老族长说本王命中缺一线,待本王遇到的时候,这根线就会出现。本王一直不得其解,十四岁那年,曾请端木樽月为本王再瞧一回。那是本王第二次迈入这香堂,可知那时的她同本王说了什么?” 鲁文清看着楚啇惊人的微笑,没接话。 他知道,时常走动在宫中的端木樽月与楚啇也算是青梅竹马,他们有这份相识,不足为奇。 只是他不懂楚啇为何突然提起这样的话。 他那一次还是怀疑了自己! 鲁文清更是不轻易开口,免得这只老狐狸抓住了什么。 只听楚啇低磁清凉的嗓音传来:“她说她算不出来,你可又知道她当时是以怎样的表情同本王说这句话的吗?” 鲁文清握紧了手中的绣春刀,沉黑的眼眸紧紧盯着楚啇,“能让祭司算不出来的东西,不是天煞便是与之相关。” 楚啇无煞,那唯有一条。 楚啇与端木樽月命数相连! 想到这点,鲁文清漠然的神情有了一些惊愣。 楚啇看到他这表情,淡淡一笑,“可直到她死,本王与她之间却不曾有任何碰撞,不是敌不是友,更没有其他的转圜。” 这算是什么? 端木樽月骗了自己? 楚啇虽不与端木樽月接触,但也没少关注她的一举一动。 到头来,人死了,他与她之间也就是什么关联也没有了。 “那时算不出本王的命数走向,她脸上没有任何神情。现在本王总是在想,她是不是蒙骗了本王。与这样的一个女人相处,真是件危险的事!” “她并非这样的人,她既然说算不出那就真的算不出了。”鲁文清冷硬的插了一句话进来。 “哦?” 楚啇似笑非笑的看过来。 鲁文清顿时反应过来,脸一沉,又被这只狐狸摆了一道! “听你这口气,竟是与她相熟得紧呢!” 轻慢戏谑的语气叫鲁文清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来应付。 眼前这个人,可不是空有美貌的男人。 鲁文清冷静的和楚啇对视,一言不发是他逃避的方式。 楚啇勾了勾薄唇,狭长而漂亮的眼眸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