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下面留长绳,到时在那约二十枚,用蜡烛模具做好,又切成圆形的羊乳皂上打孔,串起来后乍看像个挂件一般,玲珑可爱。 络子则是用彩绳打的网兜,佩在腰间,里面可以装些小物件,汗巾子、玉佩、扇子等均可,当然也是小富之家才有的闲情。 这些都是姚灼幼时同母亲学的了,在姚家多年,偶尔也在吴氏的要求下做来,再被姚老大拿去到镇上卖,不过换来的钱姚灼是从来没见到过。 他会的样式不少,有那蝴蝶的、梅花的、莲花的、同心结的…… 生疏了几年,而今慢慢回忆起来,手上的动作仍然很是熟练。 屋里炭盆发出“毕剥”的声响,直播画面里,众人发现严之默写着写着笔就停了,眼神飘到了姚灼的身上。 【有人不专心做事,一门心思看老婆,是谁,我不说】 【大家有没有觉得灼哥儿变好看了?皮肤又白又细,头发也黑亮亮的】 【只有我羡慕灼哥儿的发量吗?他上半部分头发比我全都扎起来还多……】 【屋外冷冷的冰雨就是我此刻吃狗粮的心情,不多说了,投个雷吧!】 姚灼没多久也注意到了严之默的视线,他转头望去,就见严之默托着下巴,正盯着自己看。 手一抖,险些打了个死结。 他赶忙解开,退回上一步,手指理顺了绳结。 “夫君?”他疑心严之默是有事要同自己说,便问了一句。 严之默哪有什么正事,但被这么问了,却也摆出一副正经模样。 “咳,不过突然想到,有日子没考校你认的字了。” 没有人听到考试相关的字眼能不紧张,姚灼手上编了两道,着实编不下去了。 他见严之默把手上的纸笔转了个方向,换到自己的面前,接过笔,心下有些拿不准。 “夫君,我能不能先准备一下?” 他试探性地问。 严之默老神在在道:“就是这般突然的考校,才能让你发现问题所在。” 姚灼听来,也承认是这么个道理,便以笔蘸墨,看起来颇有一番架势。 说是出题,也没什么复杂的。 姚灼的千字文学到了“果珍李柰,菜重芥姜”,加起来一共六十四个字。 严之默说了其中几句,姚灼便依次写下,有地方忘了笔画的,少不得停顿片刻。 再落笔时墨又有些干了,只好再去蘸。 最后六十四个字都打乱顺序写了出来,而末尾一题,则是两个人的名字。 比起之前的思索和踟蹰,此刻姚灼可以称得上毫不犹豫。 尤其是严之默的名字,明明那么复杂,连写惯了简体字的严之默本人都觉得头痛,可他却写得格外熟练。 【别太爱了,快说到底私底下把这几个字练了多少遍?】 【灼哥儿写老公名字的时候嘴角都是上扬的,麻烦使劲发糖,别管我死活!】 写完后,待墨微微晾干,严之默便凑上前查看。 字数多,难免有些笔画错漏,他握着姚灼的手,一一改掉。 白日里的肌肤相亲,呼吸都扑在脖颈之间,令姚灼又羞赧又沉醉。 一路心跳加快,直到全部批改完才悄无声息地回到原本的频率。 姚灼在桌下不动声色地以手掌心拢着腕上的红绳,打量着在收拾笔墨的严之默,思索着如何也让严之默身上,多个自己亲手做的东西。 雨一连下了三日,耽误了漆树果的晾晒。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