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夫人心里,她就是殷家未来的少奶奶。 颜沫连忙打开保温盒,语气温柔,“冥殃,你先吃点儿吧,把胃暖一下。” 她坐下,细细的擦拭着勺子,可是目光在看向殷冥殃时,瞳孔狠狠一缩。 在殷冥殃的枕头上,有一根黑色的长长的头发。 她的脸色瞬间白了白,殷冥殃在某些地方有着严重的洁癖,医院里被那么多人睡过的枕套他是不用的,他住的病房内,所有东西全都换过了,枕套被芯都是换过的,不会有任何属于其他人的东西留下。 那根头发......是容鸢的。 容鸢昨晚上在这里?!她还爬上了冥殃的床!! 颜沫怒火中烧,捏着勺子的力道瞬间收紧,恨不得把勺子直接折断! 她的指尖都在剧烈颤抖,当着老夫人的面,捻起了那根头发丝,眼眶红红的丢进了垃圾桶。 老夫人毕竟见过大风大浪,马上就明白了这其中的弯弯道道,狠狠瞪了殷冥殃一眼,嘴上却不忘了为他辩解,“这可能是护士换药的时候,不小心留下的,沫沫,你别多想。” 颜沫心里冷笑,指甲已经深深嵌进了肉里,嘴上却还是乖巧的回答:“我知道的,冥殃不是那种人,我相信他。” 老夫人满意的点头,温声安抚,“等冥殃出院,我就让他和容鸢离婚,到时候风风光光的把你娶进门。” 颜沫已经感觉不到疼,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冷凝,她还能等到自己的婚礼么? 那根头发丝仿佛变成了一根细箍,勒在了她的脖子上,让她喘不过气。 老夫人看到她脸色不对劲儿,连忙推了推殷冥殃,期盼他安慰安慰颜沫。 然而颜沫再也待不下去了,她必须找个地方冷静! 她要好好想想对策,绝对不能继续放任殷冥殃和容鸢发展下去! 她起身,努力控制住身体的颤抖,“冥殃,我待会儿还有采访,就先走了,你记得喝粥,别再折腾自己的胃。” 老夫人赶紧让人去送颜沫,等人走远了,脸色才沉了下去,“那根头发丝是怎么回事?” 殷冥殃的眉心淡淡蹙了蹙,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你打容鸢了?” 老夫人气得鼻子一歪,“她敢动手打你,还给你下那种下三滥的药!妄图爬上你的床!我打她怎么了?!冥殃,别忘了她五年前是怎么伤害你的!她哪里比得上沫沫,沫沫温柔,又善良,你赶紧和容鸢签了离婚协议,赔点儿钱,早点断了联系,我可不想这个扫把星一直粘着你!” 老夫人的眉眼里满是厌恶,连提到这个名字都有些生理性的反胃。 “奶奶,你以为是她在粘着我么?” 老夫人被他问得一怔,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不是容鸢用捐献骨髓的事情威胁他么? 难道不是容鸢恬不知耻的主动靠上来么? “奶奶,我从来不会让媒体报道我的私生活,偏偏我和颜沫结婚的消息闹得满城风雨,因为我就是想让她看到,五年了,我等不下去了,如果她不回来找我,我想我真的会和颜沫结婚。她来求我的那晚上,我一边伤害她,一边却又止不住的欣喜,因为我终于有理由,把她留在身边了。” “冥殃......”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