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失踪者已经全部找到,不幸的是刘温然和赵雨已经永远失去了生命。 医院,吕鸥和余贞笑经过治疗,已经不再有生命危险。不等警方招来,吕鸥就喊着要见陈争。 鸣寒将一个削好的苹果递给吕鸥,“急什么,陈警官现在没空。” 吕鸥恨不得把输液管拔掉,“我有重要的事要给他说!” 鸣寒一把将人按在病床上,“给我说就行,我是陈警官头号代言人。” 吕鸥对鸣寒不太信任,警惕地瞪着他。他乐了,“你小子能被救出来,我的功劳也少不了,不说拉倒,我回去了。” 吕鸥连忙说:“你别走!我,我总觉得我昏迷的时候见到我妈了!” “你怎么不说看见太奶奶了?” “真的是我妈!我没开玩笑!” 鸣寒正色道:“你妈?” 吕鸥的母亲徐荷塘失踪已有十年,全无音讯,吕鸥失踪后,陈争还专门找到徐荷塘的原始调查记录,重新梳理了一遍,依旧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吕鸥急于表达,语言组织得有些混乱,“我没有看到蒋洛清的人,但我知道是他。那天烨平街出事,他想趁乱一起解决掉我,他好像……对我特别戒备。” 鸣寒说:“因为他曾经是个数学天才,你也是,你俩之间有特殊的磁场。” 吕鸥接受这个解释,继续说,自从半夜的通话结束之后,他再也没有听到蒋洛清的声音,更没有见过蒋洛清,有个女人(阿屏)每天都会来确认他死了没有,给他注射药物,他起初以为那是毒品,尽可能挣扎,后来意识到那可能只是维持他生命的药剂和镇定剂,女人并不想喂他吃饭,药物会更方便。 他试图逃走,制造响动,但都不行,在黑暗中,他逐渐失去对世间、空间的感知,意识越来越混乱,就是在那时,他“见”到了徐荷塘。 但他并不记得徐荷塘为什么会出现,又对他说了什么,记忆非常模糊,在他清醒之后,却留下了一个鲜明的印象——看到妈妈了。 吕鸥盯着鸣寒,渴望鸣寒给他一个想要的答案。鸣寒却很谨慎,“是不是你梦到你妈了?” 吕鸥有些泄气,做梦,这的确是最合理的解释,人在生理和心理双重脆弱,濒临险境的时候,梦到自己想见的人太寻常,更何况梦到的这个人是找了多年的母亲,能够保护自己的母亲。 吕鸥抓了抓头发,“但我总觉得没这么简单,为什么我也说不好。” 鸣寒说:“那你想,如果你妈真的去看你,她是怎么知道你出事了?怎么避开蒋洛清的视线?既然见到你,为什么不救你?” “我……”吕鸥根本答不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