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安瞧着她的样,心里发暧弹了下她的脑门道“你就这么盼着本王有事啊?”说完看她依然心情低落,促狭的笑道“天色也晚了,替我更衣,你也早些睡吧。要是一个人睡不惯,干脆留下来吧。你看,这床大的放咱俩绝对没问题。” 本是玩笑,他的眼里却真的有火光燃动,吴桑心跳慌乱,忙道“桑哥这就替王爷更衣。” 他的气息在静寂的夜里,热的发烫打在自己头顶,吴桑只觉得身上的血也要燃起来,手抖的不听使唤,解了几下才解开君墨安的腰带。 君墨安瞧了眸色愈深,低首俯在她的耳边道“今儿的技术怎么退步了呢。” 本是简单的一句调笑,却因他声音的暗哑而染出了满室的旖旎,吴桑只觉得心尖发颤,脸发烧强自镇定的替他除了外衫,便告退便向外走。 “怕什么,我又不会真的吃了你,怎么的也得把熄了吧。”君墨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她转头便瞧着他斜靠在床上,目色灼灼注视着自己,她的心跳愈发的失了节拍,低头快步的走到桌边吹熄了灯 没了灯光,君墨安的眼眸在晕暗中就显得异常的明亮。 吴桑垂头避开,道“时辰不早了,桑哥也要去睡了。”说完不等君墨安反应便逃样的出了屋。 夜晚的风清透而微凉,扑散了她耳尖的火热。她深吸一口气走向自己的屋子,正要开门,便听得“吱哑”一声门响。 她转头便瞧着刘妈自屋内走了出来。 “刘妈,有事?” 刘妈望着她有些拘紧的扬起手里的荷包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自好像忘了问你,这床可还睡得惯?” 吴桑只道是她年纪大了,忘性大扬头送她个笑脸道“床上的褥子很厚实呢,桑哥从来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床。” “那就好,我怕你认床睡不惯,这里有些去年的酸枣叶,睡前泡水喝可安神了。” 说完她便将荷包递到了吴桑的手上。 吴桑接过,道了谢她又叮嘱她早些睡,便各自回了屋。 回到屋内,吴桑想了下,打开荷包取了两扯叶子入到壶里,将就的泡了喝过,便也了熄了灯。 也不知是枣叶茶的做用,还是去了块心病,她一觉睡的极沉,早上睁眼已是日上三竽。 她慌忙跳下床,方才穿好衣服,便有人来敲她的房门。 “桑哥起了吗?” 门外传来刘妈的声音,她应了声,便瞧着刘妈便推门而入,随着屋门大开,刘妈背后的日光白茫茫的直晃人眼,她惊急的问道“刘妈现在什么时辰了?” “现在辰时刚过。安王今儿一早便出府了,出门前特意让我不要叫醒你。”不等她问起,刘妈便又道“王爷一早进宫,也刚刚才回来。” 听说平王都外出回来了,吴桑飞快的将头发挽了起来。 刘妈瞧着她因为手急而梳下一把头发心痛的道“慢些,慢些,不急的。王爷特地传话让你多睡会,什么时候用过饭,什么时候去书房找他。” 说完她冲着门外道“银柳进来吧。” 随着话落,吴桑便瞧着一个水绿长裙的丫鬟端着食盒自屋外走了进来。 看面上生的弯眉细眼,正是那日为服侍自己沐浴的银柳。 银柳进来同吴桑问了安,便将食盒里的东西一一摆放出来,并取勺替吴桑盛了碗粥。 看着别人为自己的吃食而忙碌,吴桑有些别扭,她连忙上前接过到“我自己来就好。” 银柳避开她接东西的手说道“王爷一早便吩附银柳一定要好好服侍桑哥。这些事让我做就好,要不王爷会责罚奴婢的。” 一个王爷的丫鬟跟另国王爷的小厮自称奴婢,听着着实的怪异,不过吴桑现在可没心情理会这些。 她埋头吃过早饭,拭了拭嘴,理了下衣服便要出去。 银柳瞧了,连忙道“桑公子,王爷特地着人为你做了几身新前服,让你今儿就换上。” 听到平王为自己做了衣服,吴桑奇怪的瞧了眼身上的衣服。 虽说做工,料子都是头等,看着也算合身,但款式确实不像仆人所穿,而且纵使洗的在干净也能看出衣服旧了。 即然自己白天要陪着平王说话,自然也算是平王府临时性的仆人,他想让自己穿得光鲜点到也无可厚非。 等银柳取来衣裳打开她才发现那衣服款式,样色竟同自己身上穿的一般无二。 牙白的内袍,水兰的半臂,银色的宫绦,连绦端的珠子都一般无二。 见她瞧着衣服有点发愣,银柳笑道“这身衣服桑公子穿的好看,王爷便干脆让人替公子又做了两身。” 吴桑只是对于平王做衣服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