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他妈的,这是都干了什么?你都做了什么?” 中年男人怒目相向,他的声音都开始有些颤抖了,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他不只是担忧郎翊如的安危,更是担忧自己的安危,因为他的老板绝对不会放过他。 这可是郎旭天唯一最宠爱的儿子,他出事情,任何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他也是没有想到,在这个中海市,居然敢有人对郎翊如动手,而且还是下死手。 “你说我干了什么?你眉毛下面的两个孔,果然他妈的是喘气的?自己不会看?” “这是我干的,怎么了?我看你兴师动众地赶过来,是不是也想体会一把?” 姜海举起了从他手中夺过的枪,用力地抵住他的脑袋,嘲弄地看着他。 “大哥!大哥!”他带过来的小弟们见状不好,纷纷也拿出来了枪对准姜海。 仿佛只要后者胆敢动手,他们也都会扣动扳机,为自己的大哥救驾。 不过姜海仍旧不为所动,冷冷地看着他,其意义不言而喻,昭然若揭。 “你们……都把枪放下,听我的,都他妈的把枪放下!”中年人咬着牙说道。 他虽然不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究竟是谁,可他知道,此人绝对不是善类。 能够就两个人跑过来把事情搞得这么大,不是为了钱的亡命徒,就是疯子。 忽然间,在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来了一个人的名字,不过很快就被他排除了。 他虽然并非是上流社会的人,只不过是个高级打手,到是也知道关于丁宗光的事迹。 有那么一瞬间,他认为是丁宗光亦或者是袁野,可这显然是不切合实际的。 毕竟丁宗光位高权重,没有理由对付长老会成员的家属,那这会是谁呢? 郎翊如此时早已经精神恍惚,刚开始以为威哥来了,事情也就解决了。 哪里想到姜海还是照揍不误,让他的幻想破裂,以至于中年人来了,他也不抱幻想。 甚至就连枪都被姜海夺走了,他的心头开始弥漫起了绝望的情绪。 “还算你识相,混迹江湖这么久了,一般都是我让别人掏钱,还少有人让我花钱。” “不过看你这么有种的份儿上,我愿意成全你,我看你们这里损失的也不多。” “不外乎是一些设备,一百万,够吗?”姜海说着,便掏出支票本写了起来。 一手拿着枪,一手写支票,两件事都不耽误,端的是潇洒写意。 这下杨东海和钱韵影彻底看呆了,尤其是后者,眼神里闪烁着奇异的神采。 若是姜海的支票本是真的,并且随随便便就扔出去一百万,这可就意义不一样了。 能打是一回事,有钱是一回事。能打又有钱,这就是另外一个更重要的事了。 能打,意味着不会被欺负。有钱,意味着有事也能够用资本来平事。 想到这里,她下意识地揽住了杨东海的胳膊,似乎抱得更紧了,紧紧贴着自己的胸口。 姜海瞄到了钱韵影的小动作,心中慨然冷笑,看来资本的力量当真是无穷的。 自己刚才为了他们打生打死,甚至面对着好几把枪的危险,她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