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才是真正的有钱人。 不过姜海对于岛国人同样没有好感,甚至可以说是更加深恶痛绝。 相较于思密达国人,他们只是态度上让人厌恶。而岛国人,就可以上升到民族仇恨了。 于是姜海的双眼微微眯了起来,嘴角也微微翘起,若有似无地打量起他来。 此时已经进行到了第四局,距离姜海口中的“第五局”,仅剩时间问题。 可是王轩语一直都没有看到所谓的胜利千兆,恰恰相反,姜海的钱快输的差不多了。 直到她看见了姜海的这个表情,这是他每次阴人之前的习惯动作。 她顺着姜海的目光看向了那个指点江山的岛国人,不禁开始有些好奇,他准备怎么办。 自从姜海的到来,白在锡已经回了不少血,但是这远远不够。 根据公司里的人说,他在赌场的这段期间大概输掉了将近一百万美金。 这些钱数目庞大,相当于现在的七千万华夏币。 也正因为如此巨大的财务漏洞,才让公司濒临破产的绝境。 但输了那么多钱的白在锡,却因为赢得了姜海这区区几万美金,就已经有些笑开了花。 姜海注意到这个岛国人在每次下注的时候,都有一个习惯性的动作。 那就是先将手中的牌全都扣过去,在手中搓一搓,然后再扔筹码。 他顿时心中一动,“这位岛国同志,请问你在这个桌子上,玩了有多长时间?” 姜海随口一问,表现的非常自然,甚至眼神里还有着对于他赚钱的崇拜。 从他面前的那一堆筹码可以看得出来,这里面就他赚的最多。 “哦,大概有一整天的时间了,怎么了?你想要跟我血拼到底?” 中年人笑眯眯地看着姜海,“我倒是想要跟你一起玩,可不知道你的筹码允不允许。”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努了努嘴,示意姜海现在的筹码已经不多了。 白在锡则是一脸痛恨地看着他,右手还不禁攥成了拳头。 姜海点了根烟,笑着耸了耸肩,“只要你想玩,我肯定奉陪到底,我穷的只剩下钱了。” 顺着灯光的照射,姜海发现了纸牌的背面一小块油渍。 他忽然间想起来,这是一种非常典型的做牌手法。有着专属名词,学名叫做“挂花”。 一般人都是通过自己的汗渍、脸上的油脂等分泌物挂在牌面上。 进而针对每一张牌做出独特的记号,他只要一看到这个人手牌背面,就知道他是什么牌。 这种手法以前只是在华夏流行,没有想到这次居然在思密达国看见了,而且还是岛国人。 姜海深深吸了口烟,他起初就感觉这个牌桌上的感觉不对。 现在终于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天知道白在锡如果继续在这个牌桌上玩,还要输掉多少钱。 想到这里,姜海一瞬间就知道该怎么快准狠地对付这个岛国人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