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太后身旁翠嬷嬷求见。” 顾茳头未抬直言拒绝“不见。” 赵盛欲言又止,只好去传话“诺。” “翠嬷嬷,陛下事务繁忙,现下尚不得空,陛下说了,等空下来便去慈宁宫给太后娘娘请安。” 翠嬷嬷看出端倪也未说破“太后娘娘挂念陛下,还望陛下珍重身体。” “太后娘娘慈爱,老奴必如实转述给陛下,陛下知道必定感念。” 互相福礼客套后,翠嬷嬷离去。 “回来了。” “是,娘娘。” “陛下怎么说,何时过来?” “娘娘,陛下事务繁忙,说是一有空便来向您请安。” “哼,这套说辞是赵盛那老东西说的吧。” “也罢,他现下正烦恼着呢,不过今年擢选恐怕他躲不过,传信让兄长那边预备着。” 翠嬷嬷为难“娘娘,真要如此吗?” 太后无奈“树大招风,我们慕容家已经久居高位多年,兄长位极人臣,而哀家贵为太后,物极必反,皇后不得宠,但是皇长子必须出在慕容家的肚子里,方能有一线生机。” “娘娘,您已贵为太后,说句不好听的,陛下仁孝,您现在好好颐养天年才是,慕容家如何自看造化便是。” “呵,颐养天年?翠嬷嬷,你又不是不知道,皇帝心里恐怕还在怨哀家吧?” “娘娘,母子哪有隔夜仇。” “你不必劝了,哀家既已走到这一步,怎能看着我慕容家一步步衰败。” 翠嬷嬷内心婉叹“诺。” 叶繁星自知晓顾茳最近心情不佳、身子不爽后,便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最终还是克制不住自己对顾茳的思念,带着些点心前往御书房面见顾茳。 “陛下~陛下。”赵盛喜不自胜地小跑进来。 被打断的男人声音低沉“你最好有什么要紧事。” 赵盛见顾茳似要发怒,却并未恐慌,因为他知道,能宽慰陛下的人来了。 “夜王求见。” 顾茳已多日未见叶繁星,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叫他进来。” “诺。” “臣弟给陛下请安。”男人假装不理会,叶繁星便一直维持着请安礼。 他有些难受,想着自己挂念顾茳,特地来看他,还要受此磋磨,越发委屈。 顾茳在上首,余光瞧见叶繁星嘴角撅的都要能挂上油壶了,忍不住嘴角上扬。 他克制住笑意开口“起来吧。” “哦。” “怎么,还生气了,朕还没问你呢,朕怎生惹你了,几日不来见朕?” 叶繁星被质问的哑口无言却还嘴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