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花了五千万买你下来,还说要让我跟你好好相处,从今天开始你就留在我身边伺候我,我的一切事务都交给你。” 不等她回答,霍景延又道:“我每天所走过的地方用过的东西至少要打扫三遍,你,慢慢打扫吧!” 说完,就让男佣推他离开了。 叶梵看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这摆明就是在故意刁难她。 也是,就因为一个大师的话,平白无故花了五千万,是她也觉得冤枉。 可是也不带这么侮辱人的吧! 叶梵坐在椅子上几个深呼吸,给自己倒了杯茶,打扫三遍,亏他想得出来! 霍景延去了书房,书桌上摆放着笔墨纸砚,还有香炉里袅袅升起的香线,淡淡的焚香在空气中散开。 他从轮椅上站起来走到书桌前,白衣黑裤,身材颀长,却看起来有些清瘦,白皙修长的手指握住狼毫沾了墨开始写字。 他的字很漂亮,霸气侧漏,锋芒毕露。 国医陆老说写字作画会让他浮躁的心情变得平静,因为他的病不能受刺激,以往他心情不好要么写字要么作画,要么下棋,慢慢的还能平静下来,可现在却越写越烦躁。 “少爷。”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 “进来。” 霍景延看着来人,把手中的狼毫放下,“事情调查得怎么样?” 问这句话的时候,霍景延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那人低着头,“对不起少爷,那天虽然是夏少组的局,来的人里面也有几个生面孔,可是当天的监控视频已经被人提前破坏,少爷,我们还是让夏少他们帮我们查吧!” 毕竟想让他死的人在京都,而他在宁城,有些事情他不好查,这种事更不可能让任何人知道。 霍景延抓起桌上的砚台扔在他的脚边,满脸的愤怒和羞耻,声音低沉冷冽,“你是觉得我还不够丢脸么?” 说完,又是一阵急促的咳嗽。 如果被那些损友知道他居然被女人给睡了,不用等着别人来害他,他现在就可以寿终正寝了。 好不容易止了咳,霍景延红了眼圈的眸子带着一丝凌厉,“那个电话还是打不通?” 不留姓名,却只留个电话号码,还是一个永远打不能的电话号码,不是耍他就是在嘲笑他羞辱他。 “……是。”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查,咳咳咳……” 霍景延病秧秧的瘫坐在椅子上,可是眉眼间却无比的凌厉,隐隐的还能看到一抹戾气。 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种侮辱,这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 眼看他还有三个月就满二十五岁了,所以想他死的人坐不住动手了,之前陆老说过,他身体孱弱根本承受不住男女之间的鱼水之欢,所以才派个女人过来,如果正好他在二十五岁前三个月死亡,那正好应了他活不过二十五岁的预言,就算被人查出来,那也是他自己的私生活有问题,谁也不会怀疑什么,当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就连死都让他死得这么不光彩。 可想而知,想他死的那些人有多恨他。 霍景延越想越愤怒,抬手把写的字和狼毫全部扫在地上,那张精致的脸上满是狠厉,咬牙切齿:“该死的女人,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你剁碎了喂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