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唯唯诺诺的道:“娘娘,咱们还要去看连夫人吗?” 迎来的是侧妃娘娘那冰冷凌厉的目光,胳膊上传来剧痛,她不敢躲开只能狰狞着脸默默的忍受着,一遍一遍的在心中安慰自己:等侧妃娘娘消了气她就好了,侧妃娘娘平日里对她还是极好的。 过了片刻,叶黎婉送了手,心中压抑的情绪才算是舒缓了些,扶了扶鬓角的碎发迈着莲花步娇声娇语的道:“走,去瞧瞧王爷去。” ... 彼时京都内,太子一行人将将到了都城城门口,每个人面颊上都沾染了不多不少的尘土一个个被冻得浑身都僵硬了,他们紧赶慢赶路上跑死了四五匹马整夜整夜的不休息这才花了四日的时间赶回了京都。 而此时这些人根本就不知晓他们将平王那一个巨大的隐患留在了行宫里,更没有想到他会如此明目张胆的在将皇上皇后都挟持住了,就连一同前去的官员极其官眷们都被侍卫重重的把守着。 守城门的士兵看见太子殿下的令牌吓的魂都快丢了,立马放了行,太子直接入了皇宫而连瑾聿则是回了国公府,国公与国公夫人见儿子一人回来并未看到儿媳不免担忧的问,“可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他们在京都内还并不知晓皇上昏厥了,且时日无多了。 连瑾聿将大概情况讲了出来,重新换了衣裳后便又匆匆的出了国公府,在他骑着马儿离开国公府时一个小厮打扮的人满脸疲惫跌跌撞撞的跑到了国公府门口,干裂的嘴唇蠕动了两下还未言语就白眼一翻直接晕厥了过去。 国公府门口的小厮见状没了主意,跑了进去告知了晋国公,晋国公一眼就认出了小厮怀中露出来的令牌,那可是守着行宫周边月河城的裴将军的令牌啊,如此急切定是有什么五百里加急之事了。 月河城的裴将军与他是少年的交情,十几年的情分平日里会有书信来往的,若非不是加急之事他绝不会让小厮拿着他的令牌出来的,吩咐身旁的小厮将这位小厮搀扶进去并请了郎中,从他的怀中与令牌一块掉落的还有一封书信。 晋国公拿在手心斟酌了片刻决定打开看一看,由上自下看完后他整个身子震撼不已,手紧紧的捏着书信良久后急切的喊道:“备马!” 屋子里的国公夫人听到声音走了出来,见晋国公面色不对劲出口问:“怎得了?” 晋国公没打算瞒她,直接将手中的书信递了过去,腥红着眼道:“夫人,天下要不太平了!” 外头的小厮已经准备好了晋国公常用的马匹,匆匆的上前道,“老爷,马匹已经准备好了,在外头候着呢!” 晋国公应了声,拿起身旁的披风甩到身后披在了身上,快步走出了国公府,而看完书信的国公夫人整个人久久的回不过神来脚下无力的跌坐在了软椅上,面色煞白煞白的大大的眸子里溢满了浓重的复杂色彩。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