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将玉佩放在桌面上打开信笺。 字迹娟秀下笔极轻,是属于大家闺秀的落落大方,连瑾聿却从里头看到了叶黎书写这封书信时的绝情,彻底的与他划清了界限,就连留在她身边的人都...都被她给撵了出来。 包括清灵。 薄薄的信笺被他宽大的手掌捏成了一团,冷峻的面容看不真切情绪,左飞只觉得越发的危险,恨不能逃离。 主子从未有过这般让人恐惧的气息,除却上战场时那种嗜血的味道,便是敌人瞧见了也闻风丧胆。 可今日...当真是触犯到了他的逆鳞了。 “二姑娘还说了什么?”连瑾聿负手而立,声音清冷。 左飞:“回主子,并未。” 连瑾聿冷笑了声,手中的信笺直接成了粉末,不过是袖风一甩整个屋子的烛火都灭了,“继续去二姑娘身边守着,莫要再露出面来。” 左飞:“是,主子。” 一个闪身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连瑾聿转身坐在竹凳上,手紧紧的抓着一旁的扶手,喃喃自语:“圆圆,你当真是...狠心的人。” ** 边关飞沙走石便是如此也是极为容易迷路之地。 叶少辰等几个士兵滚落下沙石坡后被沙石所掩埋,愣是到了入夜冷的打哆嗦才醒了过来。 而叶少辰怀中正躺着那个小兄弟,他依稀记得蛮夷来时小兄弟拉了他,后来俩人一起滚落沙石坡,叶少辰见她细皮嫩肉的便用身子护住了她。 这会儿竟还没醒来。 叶少辰拍了拍她的嘴角:“小兄弟,醒醒…小兄弟…” 躺在地上的人没半点反应,额头上沁出层层汗来,眉头紧蹙像是极为痛苦。 叶少辰慌乱了,他以为小兄弟受伤了,忙将他搀扶起来开始在他的身上检查着伤口,却没发现有流血的痕迹。 与此同时周边已经有其他的士兵陆陆续续醒来了,实根摸索着来到公子身边,“公子,您还好吗?可有受伤?” 这会儿一个个的蓬头垢面,借着头顶的月光才能看见周边。 叶少辰出声:“实根,你带着的水壶呢,拿来。” 实根摸索着腰间,好在水壶没被方才的动作给弄的掉落在途中,解下后递给了公子。 叶少辰喝了口水,‘噗…’尽数吐在了小兄弟的脸上。 满脸痛苦的小兄弟眉眼动了动缓缓睁开,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浑身疼痛难忍,最后发现…他竟然还活着。 作死才会来受这个罪。 余光瞥见叶少辰手放着的位置,小兄弟一巴掌呼了过去:“你…你耍流、氓。” 力道还挺大的,震得脑袋嗡嗡的响。 “不是,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家公子救你,你竟然打人…还耍流、氓,你是个女子吗?耍流、氓?”实根气不过指着小兄弟骂到。 叶少辰挡在实根面前:“实根,少说两句,定然是这小兄弟刚醒来有些不适。”言罢将手中的水壶递过去:“喝点水,今夜怕是要在这里度过了。” 四周一望无际,尽数是飞沙,今夜若是待在此处,要么被飞沙淹没,要么被冻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