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皇宫内人心惶惶。 宫里的太监宫女们一个个的都守在自个儿的位置上谁也不敢乱动,禁卫军早已把皇宫里围的水泄不通了。 龙床边,淑贵妃正端着药汤碗轻轻的吹拂着,本就没有热气的药碗经过吹拂只弥散了些许的药味。 浓烈又苦涩。 当今圣上无力的眯着眼,许是知晓外头的动静,胡须都随着恼怒在抖动着。 “你...” 气若游丝,喃喃的让人听不真切。 “皇上。”淑贵妃柔柔的唤了声。 她本就生的极美,如江南女子般温婉,身上有股子处变不惊的娴静,圣上极为宠爱她,去了她的宫殿那繁复的心情总是能够得到宽慰。 曾是圣上夸赞的解语花。 便是连自个儿久病塌前也只要她来贴身伺候着,连皇后都未曾见过几面。 却没曾想,这些全都是淑贵妃表面维持的假象罢了,日子越发的长了,他身子越发的枯槁了人的本性就露了出来了。 “您告诉臣妾玉玺在哪里吧,也免得您受这么多的疼痛了不是?” 笑的温婉如往昔般,只那双细碎星光的眸子里再也没了往日的情谊,更多的是冷,如冰雪般的冷。 “泽镐您是最欢喜的,日日夸赞他的才能,时常说他有贤君的模样,若是泽镐做了皇帝那这德宗定会越发的繁荣昌盛的...” 龙床上的圣上却是闭上了眼不再理会她。 满是皱纹的眼角流出一滴泪来。 这帝王家啊,终究是没个真情的,权势永远都是那刽子手。 ** 叶黎书直接来了大夫人的青云居,她知叶黎婉定是在这里的。 果不其然,将进厅堂内便瞧见了。 “二姑娘好兴致啊,这个时辰来,莫是看上母亲房里的吃食了?”大夫人阴阳怪气的开口,因着天气有些闷热手中那么把团扇正扇着。 叶黎婉就坐在她身旁,目光紧紧的盯在叶黎书身上。 “三妹妹还有兴致吃呢,莫不是不知晓你手下的丫鬟做了什么?”叶黎书直接坐在了一旁的软椅上,朝着木香招了招手:“来,瞧瞧,三妹妹你家丫鬟可真是下的去手呢。” 木香一边脸红肿着,一直手裹得跟个粽子似的。 叶黎婉眯了眯眼,笑道:“二姐姐说笑了,木香向来喜爱吹嘘炫耀的,许是惹了别人的嫉妒吧,则能将罪过怪在妹妹的丫鬟身上呢。” “我当是何事呢,就为了个丫鬟你就上门来兴师问罪,二姑娘...”大夫人语气极沉:“你怕是忘了府中的规矩了!” 叶黎书却是半点儿都不害怕的,掩面低笑了声:“若只是为了木香,我自当直接拉了三妹妹的丫鬟好好的毒打一顿的,可偏偏三妹妹的丫鬟偷了我的耳坠子,府中丫鬟出现偷盗,这可不是小事啊,大夫人您觉着呢?” 听闻叶黎婉瞪眼瞧向白微。 白微吓的忙跪趴在地上,喊着冤:“姑娘,奴婢没有,奴婢从未去过二姑娘的院子怎会偷二姑娘的耳坠子呢。” “你胡说m.bowUcHINA.COm